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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還真的開始呼氣吸氣,看得向濡想笑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大笑,白以沫這表情太逗了,平時不耀武揚威的像只老虎,這會兒怎麼就變病貓了呢?
“醜媳婦終歸要見公婆的。”向濡說道。
就在兩人僵持的瞬間,門從裡面開啟了,開門的正是簡昀凡,他看到白以沫先是一愣,然後隨即恢復了笑臉:“原來向濡說約了很重要的人就是你啊?”
白以沫看到圍坐在休閒區沙發上的一群人,傻眼了,誰告訴她的只有幾個人,這放眼望去至少也是十來個人嘛!這就是傳說中的七大姨八大姑嗎?
他轉過頭瞪著向濡,向濡像是沒看見似的,笑著對簡昀凡說:“表哥,擋著路了。”
簡昀凡這才意識到自己確實有些擋路,然後走到一邊,可是那眼神至始至終還放在白以沫的身上。
向濡拉著白以沫往裡拽,白以沫極不情願的跟著他走過去,本來在聊天的一群人瞬間安靜的朝兩人看去,然後就聽到一些異樣的聲音。
“喲,我說這小濡今兒怎麼這麼好請大家吃飯,原來是公開戀情呢?”
“這貴賓就是以沫啊!”
“你小子,總算是把咱們以沫給騙到手了?”
向爺爺那臉上都要笑出水兒了,他走到兩人面前,低頭看著十指相扣的倆人,拍著向濡的肩膀,說:“果然是我們老向家的孫子,總算沒給爺爺丟份兒,把我這兒孫媳婦兒給帶來了。”
向濡一臉得瑟:“那是,不怕老頭子您槍斃了我啊!”
向爺爺剜了一眼向濡:“你這臭小子。”
“爺爺。”白以沫乖巧的喊了一聲。
向爺爺一聽,那個舒坦喲,連忙拉著白以沫左瞧瞧又看看:“這麼多年,就這聲爺爺喊得老頭子我心坎兒裡去了。”
白以沫面對這個老頑童確實沒有言語,都說當兵的一板一眼,這個老首長怎麼就這麼活潑呢?
“以沫,來,過來坐。”看過去,是一位長的很美的中年女人,溫婉中又不失她這個年齡該有的氣質,這人正是向濡的母親,簡娜。
白以沫被向母看得渾身不自在,然後望著坐在一邊的向濡,眼神中發出求救訊號。
向濡當然知道意思了,然後假意咳了一聲,說道:“媽,這是白以沫,怎麼像是不認識了一樣呢?”
向母白了一眼向濡,說道:“那怎麼一樣,以前最多就是個大侄女兒,現在可是我兒媳婦兒。”
白以沫笑著有些不自然,她再不說可能就會被這一屋的怪人看出點兒精神病出來了。
“阿姨,我不一直是您大侄女兒嗎?沒差沒差!”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坐在另一邊,一直一言不發的向天華開口了:“好了好了,人都到齊了,入席吧!”
一群人起身往飯桌走去,故意走到後面的白以沫拉著向濡,對他橫眉豎眼:“你是不是打算上中央電視臺播報我跟你在一起了?”
向濡攬著白以沫的小蠻腰,一副隨你怎麼樣的表情:“反正見一個也是見,見十個也是見,不如就是一次性見完,免得折騰,瞧,我對你多好。”
白以沫在向濡的腰上掐了一把:“今兒晚上別上我的床,自動自覺地跪遙控板兒去。”
“媳婦兒,你也太狠了點兒吧!”
白以沫嘴角一抽一抽的:“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向母看著兩人站在那兒,忙喊道:“你們倆在那說什麼悄悄話呢,趕快過來。”
“哦!”
“哦!”
☆、守株待兔
人世間最難以用正常思維解決問題的關係就是婆媳關係;都說這婆婆看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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