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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這事不能善了，我得查下去。孃的，吃了豹子膽敢惹到我頭上？老子不發威，杭城的人還當我是病貓，以為我彌勒佛呢！&rdo;

話音剛落，太太蒼白著臉下樓。

楊佩瑤忙過去攙扶著。

楊致重緩了神色，對太太道：&ldo;沒睡好？吃完飯再回去補個覺。&rdo;

太太搖頭，&ldo;家裡哪能容得我清靜，一會兒哭一會兒鬧的，吃了飯跟桂香她們去聽袁老闆的戲……往年事情也不少，可沒覺得累，今年完全不行了，精神不濟。縣上那幾家鋪子也讓阿灝媳婦管著吧，我看她帳目上倒清楚，又年輕不怕吃累。&rdo;

楊致重二話沒說同意了。

這會兒二姨太跟四姨太都下了樓，周媽張羅著擺飯。

太太才又開口道：&ldo;昨天晚上肚子裡那塊肉已經掉了，寒冬臘月的，別往老家折騰了，單是路途就經不住，在家裡養著吧。&rdo;

楊致重沉著臉&ldo;嗯&rdo;了聲。

飯菜擺好，周媽端一碗湯出來，&ldo;給二小姐的雞湯熬好了，也給太太盛一碗吧。&rdo;

太太搖搖頭，&ldo;我不愛喝那個，盛一碗給都督，再給四小姐和三少爺盛一碗，佩環小臉上一點都沒肉。&rdo;

二姨太賠笑道：&ldo;她吃得不少，最近盡長個頭了。&rdo;

一家人吃完早飯，先送楊致重出門，其餘人上樓換衣裳。

太太見楊佩瑤穿著大棉襖，繫了圍巾，包裹得像個大粽子，唇角彎了彎，&ldo;今兒穿得倒嚴實。&rdo;

在屋裡，楊佩瑤沒覺得冷，出了門，就覺得北風裹夾著刺骨的寒意呼嘯而來，幾乎讓人睜不開眼。

饒是這般寒冷天氣，去葵青戲院給袁老闆捧場的人也不少，還沒到開門的時候，戲院門口已經等了許多人。

楊佩瑤擠到櫃上報出顧息瀾的名字，裡面穿長衫的男人打量她幾眼，遞出來五張票。

楊佩瑤問道：&ldo;這個多少錢一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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