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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軍在外圍進出？李承恩眯起雙眼，抬抬下頜，&ldo;記著，回府讓探子查一查是誰的人。&rdo;

&ldo;好。&rdo;

兩人剛到秦王殿前，軍師朱劍秋就接了出來。不用說，南下的天策軍也凱旋而歸，李承恩很高興，問曹雪陽在哪裡，朱軍師故意說得含糊不清，諸如從純陽宮來了位貴客，她得去好好招待云云，楊寧一聽，下了臺階，上馬就往住處跑。

&ldo;臭小子，一聽媳婦來了，跑得比誰都快。&rdo;李承恩搖搖頭，&ldo;到裡面說吧。&rdo;

朱劍秋一頷首。

兩廂坐定，李承恩把南疆局勢又問一遍，沉吟道：&ldo;於誠節一死，南疆暫由南詔王的幼子繼位，短期內不會有所作為，倒是建寧王與蕭沙比較棘手。&rdo;

&ldo;大統領不覺得奇怪麼？&rdo;

李承恩與他四目相對，開口道：&ldo;你是想說，為何京中如此平靜，絲毫沒有受到南詔局勢的影響？&rdo;

建寧王出現在南詔皇宮，訊息必然傳到了陛下耳中，可到現在為止，沒有人對這位皇孫有任何微詞。

&ldo;不錯。&rdo;

&ldo;想必你我很快就會知道‐‐&rdo;李承恩垂下眼喘口氣，&ldo;是賞，是罰，賞誰，罰誰。&rdo;

朱劍秋最擅長察言觀色，心覺不妙，伸手一按李承恩的手腕。

&ldo;被你發現了。&rdo;

&ldo;這是……&rdo;朱劍秋猛一抬頭，&ldo;毒？&rdo;

&ldo;目前不能確定，但，絕大多數時候受情緒牽引。&rdo;

&ldo;情緒？&rdo;

&ldo;若心如止水，就沒什麼事，稍微一喜一怒就……&rdo;李承恩輕嘖，&ldo;這是要我到少室山出家的意思麼？&rdo;

朱劍秋真佩服李承恩的心境，這都什麼關頭了，竟有心情打趣。

&ldo;還有。&rdo;李承恩想起葉泊秋的際遇，&ldo;葉家泊公是被一個黑色牙齒的人迷了心神，這才丟了板甲。&rdo;

&ldo;莫非是百濟叢山的黑齒部族？&rdo;

&ldo;我也有此想法。&rdo;李承恩拉下袖口，&ldo;對方似乎有意針對天策，還想趁機救出牡丹，軍師對黑齒瞭解多少？&rdo;

&ldo;幾年前，我在範陽遇到同門徐歸道，他提過自己救了一名百濟叢山的老者，後來應是隨他跟了三鎮節度使。&rdo;

&ldo;安祿山？&rdo;那胡人是貴妃的義子，手握重兵，若是心懷不軌，豈非後患無窮？

&ldo;是，大統領的症狀不像病，也許真與黑齒一族有關。&rdo;朱劍秋眉頭緊鎖，&ldo;我會從這方面調查，在想到解決辦法之前，只能……&rdo;

&ldo;我會剋制情緒。&rdo;

正說著，楊寧帶著一位清秀的純陽女冠走進秦王殿，向李承恩與朱劍秋施禮。

&ldo;將軍，軍師，別來無恙，夢陽稽首了。&rdo;

李承恩在正座上微微點下頭。

朱劍秋笑道：&ldo;許久不見咱們的&l;楊夫人&r;了。&rdo;

劉夢陽臉頰一紅，輕聲道：&ldo;這次是奉掌門命下山助明教尋找聖火令，路過洛陽，就來天策府看看。&rdo;

楊寧的注意力都在妻子那句聖火令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