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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
孩子只是普通的著涼感冒,北堂墨表示連藥都可以不用,南宮信卻硬是等到三天後孩子徹底沒事兒了才放北堂墨回去,作為補償,北堂墨毫不猶豫地扔給他了一大摞摺子。
被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出,原來準備好的談話大綱也就徹底報廢了。
他既然這麼在意這個女兒,但又表現得好像完全沒往心裡去過一樣,那這事兒就比他壓根就不舀這女兒當回事兒還要嚴重了。
所以在南宮信開始著手收拾那堆北堂墨特地派人給他按輕重緩急排好順序送來的摺子之前,彥卿搶先一步把他拉回屋裡談話了。
彥卿是鐵了心要讓他招出來的,但沒想到剛問了一遍這人就準備給她答案了,還是用一如既往地讓她想要撓牆皮的方式。
她問他對念兒這態度是怎麼回事兒,這人云淡風輕地站起來,靜靜定定地開始脫衣服。
開始彥卿就這麼看著他,以為他是要換衣服,一直看到他要脫最後一件上衣的時候才覺得不大對勁兒,趕緊按住了他馬上就要把衣帶解開的手,“你先給我把正事兒完了。”
這人還一本正經,“就是要正事。”
“用嘴!”
完這句彥卿就後悔了,因為南宮信伸手就摟過了她的腰,深深地吻了過來。
把她摟得緊緊的,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吻得稍鬆了些,他又開始解她的衣帶。
這東一出西一出的把彥卿那個當了媽之後也沒長進多少的腦子徹底攪了個稀裡糊塗,但據上次靠他這麼近已經有兩三個月了,腦子裡還有點兒怨念他這樣像是要岔開話題的行為,身子已經跟他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彥卿就是覺得這人心情好像特好。
躺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被他解得差不多了,彥卿伸手解他身上的那件中衣。
剛才隔著這件單薄的衣服撫他腰背的時候清楚地感覺他比兩三個月前瘦了不只一圈兩圈,又有了那種摸過去都覺得咯得慌的感覺,但真把彥卿嚇著的還是把這件衣服解開之後看見他□出來的身子的一瞬間。
他瘦得幾乎看得清骨骼起伏的身子上臥著幾大片淤紅,比上次北堂墨為他解毒留下的淤紅還要多還要深,好像他整個身子都在往外滲血似的,看得彥卿差點兒叫出聲來。
感覺到彥卿身子僵了一僵,南宮信吻上她的眼睛,“看一眼就行了……”
在她沒搞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之前她絕對沒膽子亂碰這人的身體,所以不管他怎麼輕描淡寫,她按著他的肩讓他老老實實在床上躺好,警告裡帶著著急地問,“這是怎麼回事兒?”
打他同意讓這些淤痕出現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就已經準備好回答她這麼一問了,所以她問得急,他答得一點兒也不急,還隱隱帶著點兒笑意,“我不管念兒的原因。”
彥卿一愣,心裡一慌,“你得了能傳染的病?”
南宮信臉上的笑意一下子明顯了一個度,伸手摟著彥卿的腰,故意擺出一副讓彥卿火大無能的神情,還用那種單聽動靜就讓人心疼得很的聲音道,“我若是,你就不管我了?”
都不知道這人是哪兒來的心情,“……好好話!”
聽她這動靜像是真被嚇到了,南宮信才不急不慢地折回到正題上,“還是那些老毛病,我自己身體的問題,不會傳染……”南宮信停了停,組織了一個最輕描淡寫的法,才道,“只是先前突然重了些,怕讓念兒熟悉了我之後我又突然不在了……不如開始就不要太親近,免得影響她以後的日子……”
彥卿一直都沒搞清楚過這人的腦子是個什麼構造,再簡單再清楚的事兒到他腦子裡拐幾個彎兒出來就是另一種味兒了。
彥卿怔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什麼,反應過來之後又是半晌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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