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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你在宮裡給他批摺子啊,還有人盯著你!”
“我批完了。”
就算他在那個時候還真能靜得下心來批摺子,也不可能有那樣的速度吧。
“北堂墨可是給你留了百八十本摺子呢啊……”
南宮信輕輕點頭表示情況屬實,然後依舊誠實認真地道,“我寫了九十三個“知道了”。”
彥卿突然很想求張北堂墨見到那些摺子時候的表情真相。
“……那如沐呢,北堂墨還沒他的信兒如沐不會讓你出宮的啊。”
南宮信輕撫著她柔滑的肩背,淺淺蹙眉像是琢磨了一下,“就算她是同情我吧……”
彥卿一驚,瞬間想起那人驚天地泣鬼神的自虐史,忙道,“你幹什麼了?!”
“你別急……”南宮信苦笑著把她摟回懷裡,“我什麼都沒幹,好得很……不信你就親自檢查,我保證不反抗。”
他還真是什麼時候什麼事兒都能調戲她!
“你的哦!”
“嗯……”
彥卿真動手解他的衣服,他還真躺那兒一動不動,他不動,她就繼續脫,一直把他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也退下了這人還是一副躺那兒給她檢查的一本正經的模樣。
彥卿看得好氣又好笑,忍不住使壞,伸手從他胸膛慢慢撫過,輕輕下移,還沒撫到他臍上南宮信就淡定不下去了,慌地按住彥卿的手,“不許胡鬧!你的身子還不行……”
彥卿壞笑地看著已經有些喘息不定的南宮信,貼近他身子在他耳後輕吻,“我知道啊。”
南宮信微陰著臉色,“那你還……”
“我也沒我會善後啊。”
“……!”
貼著他還因為發燒而發燙的身子,看著他一陣紅一陣白還一陣黑的臉色,彥卿也不敢再逗他了,就乖乖窩在他懷裡讓他抱著。
本就熬了三天三夜,精神一放鬆下來又被彥卿鬧了這麼一出,呼吸一勻稱下來南宮信招呼也沒來得及打就昏昏睡著了。
昏暗中看著他近在眼前的疲憊卻安然的睡顏,彥卿輕輕吻平他微蹙的眉心。
這個吻像是喚醒了他,但還是沒敵得過濃重的睡意,南宮信眼皮動了兩下,到底沒睜開,只把彥卿抱得緊了些,夢囈一樣輕道,“別走……”
“不走。”
一家人湊齊了,這就是家,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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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總在各種地方看到;女兒是上天給男人最大的恩賜,但彥卿卻越來越覺得她生的這個丫頭片子倒更像是上天給南宮信最大的報應。
念兒還是小嬰兒的時候,起初南宮信就是不肯抱她,彥卿要是不孩子的事兒他就一句也不多問。念兒開口話早,第一次含含糊糊地叫他一聲“爹”的時候;這人怔了一下之後居然蹙起眉頭吩咐銀翹教她喊“父王”;搞得彥卿一直以為他根本不喜歡這孩子;或者這就是他從他爹那兒繼承來的當爹法則。
就在彥卿動足了腦子組織好了各種情況的語言準備正兒八經跟他談談這事兒的時候;正遇上南宮念人生第一次感冒發燒。
小丫頭片子怎麼看都像南宮信;就是好巧不巧地繼承了彥卿的嗓門;哭得驚天動地的,必然也驚動了那個她甚至都沒見過幾回的聽力超強的親爹。那會兒正是北堂墨為一件不知道是啥的國家級大事兒搞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南宮信也總往宮裡跑;夜不歸宿的頻率高到彥卿晚上睡覺都懶得等他了,所以彥卿以為這回他還是該怎麼淡定怎麼淡定,但奶孃剛跟他孩子是病了,這剛從宮裡回來的人轉頭就折回宮裡二話不硬是把北堂墨直接從朝堂上扯了過來,北堂墨進門兒的時候身上還穿著朝服,手裡還舀著那本正在跟大臣們討論的折本子,臉上還帶著清清楚楚的無語怨念加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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