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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方才注意到,有人壓在她的身上,那一頭烏黑中帶著栗色的束起的發,正在她的胸前,他一手撐在那榻邊,抬起頭來,懶散看向她。地上的衣物散落了一地,那位爺赤丨裸著上半身,便這麼撐起身子,看著她。那狹長美眸中的戲謔,可見一般。蘇伊躺在床上,看著這個男人,這真是絕頂好看的一張臉了。可是,為何赤丨裸著上半身,成何體統呢。“喂。。。”他在她耳邊細聲呢喃,聲音淡淡:“我在與爾行苟且之事,你很樂在其中嘛。”她望著他的臉,方才猛然回過神來。
“什。。。什麼!你是誰!”尖叫聲便這麼傳出房外。“啊。。。”他抬頭,那檻窗下的光暈染他的面龐,流海遮住他的眼。他壓住她的手腕,傾身道,語氣輕和極了:“沐三。”
蘇伊現在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男人在輕薄與她!今日乃是她和祖母,大娘二孃,並著她娘這蘇府一行女眷出府上香之日,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他說他名喚沐三,沐三又是誰呢。她不知誰是沐三,可過了今日,這沐三的名諱怕是要生生世世和她糾葛在一處了。青絲鋪瀉在那榻上,那獸耳香爐內,香絲嫋嫋,蘇伊只剩下氣若游絲,被壓著腕子,只任他輕薄,用不上力來。
便在此時,聽聞一行鶯鶯燕燕的笑聲,那房門被推開,趁著這夏日,有人便這般步步邁了進來,乃是那江南織造梅家的人,乃是她母親的孃家,聖上南巡曾三次接駕的江南世家大族,老祖母曾是這京城內榮王侯府的大家閨秀,誰想一嫁遠去金陵,今年這大老爺入境供職,念及老太因一來思念嫡孫女甚切,二來思鄉情怯,身子骨也是硬朗,出於孝敬,今年竟是舉家動身來這京中,一路順水二來,今年五月初動身,入京已是七月末了。
這人總是千算萬算,算不過這天意弄人。
“老祖宗,您來這邊歇上一歇,今日供佛我看可沒有比您更虔誠的,究竟是那老佛骨頭,不是我們這樣的小輩,能逼比的上的!你說是不是,安哥兒?”“誰說不是呢,我瞧著那金身上都沁出淚來了!”這一行打趣的話兒從外室傳來,蘇伊顫抖著身子,輕轉過頭去。
而那簾子便在此時,被輕輕打起。週二家的一眾婆子丫鬟隨侍著,端著巾帕,玉櫛,香爐,拂塵等物件,這趙氏和那安哥兒扶著那董老祖,一眾媳婦兒簇擁著,趕進來,放一抬眼,便看到那榻上衣衫不整的二人。
“呀!”如此醜事被人撞見,那梅二嫂子已是叫出聲來。眾人皆是一片唏噓,亂成一團。“哪裡來的不乾淨的,竟來這佛榻上爬起灰來了!”“佛門清靜之地,也不怕讓人撞見,遭那天譴呢,晦氣,簡直晦氣!汙了老祖宗的眼!”“等等……”一行人便要趕忙退出去,“呀………”一隻纖纖素手抬起捏著帕子蓋在自己的唇角,輕不可聞的一聲。“那不是伊妹妹嗎。”
一行人瞬間安靜下來。“別胡說,認錯人了,快帶老祖宗出去!”那趙氏已然道。“等等。”而那老祖母卻顫抖著發了話。她抬起手指來,那佈滿鶴紋的手,已是古朽,顫巍巍的指著那邊道:“告訴我,那是誰?”
“秦。。秦世侄?”
而後便忙忙趕來的董氏,看到內室所情所景,已是背過氣去。
“怎麼可能。。。。”那安哥兒不可置信的,肩首顫抖著,輕輕後退,踉蹌一步。清秀端正的面龐上,那杏兒般的雙眼裡,滿滿的皆是不可置信,與恍惚。“安哥兒,安哥兒?”
負有這京都第一美人的名諱,卻不潔身自愛,竟與那寧國侯府不成器的不肖子搞到一起。
這梅安與蘇伊的婚事告吹,老祖母大病一場,蘇伊的名節就此在京圈裡算是沒了。
沐三,寧國侯府世子,沐字輩,行三,固人稱沐三。京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紈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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