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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當然他沒有告訴她,自己實際是被那群笑得不懷好意的傢伙硬生生推出營房的,不僅如此,還塞了一大堆東西給他,一人一句地囑咐,好像他這一趟是回丈母孃家似的。
蘇拾花一聽,以為繡芸他們當真有事,絲毫沒有懷疑,點了點頭。
嶽大澤則關心道:“蘇妹,你怎麼沒在床上好好躺著,小月之前不是特別囑咐你,不要大走大動的嗎?”
“哦。”陽光照射下,蘇拾花星眸如水晶般一閃一爍,顯得精神奕奕,抬起胳膊給他展示,“小月給的藥膏十分有效,我才敷了沒幾天,背傷就基本痊癒,骨頭也不覺得痛了。”
嶽大澤大出意外,沒料到她比自己恢復的還快,不過一瞧她幾乎活蹦亂跳的樣子,心裡頭也跟著高興:“那太好了。”
他手裡大包小包,蘇拾花不好意思讓他乾站原地,一邊幫忙拎過幾樣,一邊開口道:“大澤哥,別光站在那裡,先進來再說。”
“欸。”嶽大澤一應,忙跨步跟著她進去。
二人有說有笑地走到院落中央時,驀覺周圍空氣恍凝從炎夏過渡到隆冬一般,刺骨的寒意,激得毛孔收縮,叫人冷不丁打起寒慄來。
蘇拾花連打兩個哆嗦,感受到空氣的變化,想著自己是不是出現錯覺了,抬起頭,撞見一抹白,房簷下,一襲雪白長衫的蘭顧陰長身而立,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那張蒼白的臉,透著寂寞雪色,彷彿整個人都是雪化成的,跟此刻詭異幽冷的氣氛恰到好處地融合在了一起。
“阿陰。”蘇拾花眸底映著他,一下子忽略周圍其它,三步兩步跑到他跟前,想笑,卻因那人冷冰冰的容顏,冷的她牙齒似乎都在做疼,只得轉變成一臉窘迫的表情,啟唇介紹著,“阿陰,這位是大澤哥,是我在打獵團認識的朋友,今天他剛好方便,所以上山來看看我。”
話音落下許久,蘭顧陰卻根本不說話,視線始終落在前方年輕英俊的男子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熬夜看球,頓覺身子有些吃不消,嚶嚶嚶,歲數一大,戰鬥力明顯不行了T T
蕭亦:2014…06…14 12:49:48 霸王票
在此深深一鞠躬。
☆、'爭'
嶽大澤抬頭之際,也是吃了一驚,那人白衣長衫,面如琉璃,膚若膩雪,兩片薄唇偏淡,除去背後一束烏墨長髮,渾身上下,皆是冷然色調。
他身形削瘦,細細長長,立在房簷下,是一抹白飄飄的影兒,彷彿漫天飛雪間的幽靈,接近一種透明虛無,幾乎難以辨別他究竟是個人,抑或是……鬼?
大白天的,嶽大澤居然莫名其妙地沁出一身冷汗來,尤其當觸碰上他的眼睛,那是一雙很美的鳳眸,眼角細長,微微上挑,讓人對視之下便有些沉淪,本是極美極美的,但這一刻,嶽大澤竟被這雙眼睛看得頭皮發緊,呼吸困難,好似那目光中,蘊著某種無形可怕的力,穿透胸膛,攥緊他的心臟,只要那瞳孔一凝,就可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他摧毀。
嶽大澤再次毛骨悚然,額角一滴冷汗沿著頰旁緩緩滑過……
這個人,感覺好奇怪……
過去半晌,蘭顧陰依舊緊抿薄唇,不發一言,在這樣的尷尬冷場中,蘇拾花不得不幹笑兩聲,打破沉寂的氣氛:“大澤哥,他就是阿陰,也是這間竹舍的主人。”
然後呢,沒了?
蘭顧陰頓時臉色一沉,雙唇抿得更緊,連帶下頜繃成一道倔強的弧度,在蘇拾花不覺時,狠狠瞪去一眼。
在他面前,她稱對方是朋友,到了他這邊,就僅僅是竹舍的主人?那她跟他呢?連朋友都不算?
光是這層關係,就差了一大截!
嶽大澤雖對眼前人有些不適感,但蘇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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