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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愉,就連驚嚇都不行。
好在事情也如傅承昀所料,林愉自萬緣寺歸來遇刺,人沒事,只是…馬受驚把林愉給磕了,是誰也不知道。
「這事,林愉當受你連累。」蕭策推著輪椅過來,「你前腳查案,後腳遇刺,不可不多想。」
傅承昀自然知道,凌厲的目光掃過皇城,不言不語的盯著這長街,等飛白套來馬車,傅承昀一刀斷了繩索,轉眼駕馬而去。
這些人既要找死,那就都不要活了。
「人揪出來,我要剮了他。」
…
林愉領著傅予卿去祈福,一路都很順利,出山門都是蕭清親自送的,沒人會料到□□遭遇刺殺。
她抱著孩子玩的正好,忽然一支利箭劃破長空,就在林愉的眼前刺入車廂,深可見骨,傅予卿當場大哭。
好在林愉帶了幾個人,在傅承昀暗衛趕來之前支撐一二。
「沒事的,不哭。」
林愉哄著傅予卿,自己怕的要死。
外面嘶喊聲一片,利刃劃破車簾看見鮮血噴湧而出,她捂著傅予卿的眼睛,心好似下一秒就要衝破胸膛。
她素日連血都怕,如今成片的鮮血就在眼前。
有人衝出重圍而來,刀刃朝著馬車劈來,林愉眼睜睜的看著寒光砍來,抱著傅予卿就是一躲。
那人臉上有一刀疤,猙獰冷笑著又來一刀,被不遠處暗衛劃了手臂,帶著熱氣的鮮血濺在林愉的臉上,她連尖叫都沒有尖叫,刀疤男的長刃刺了車駕,馬兒嘶叫一聲轉眼奔騰而去。
「哇哇——」
林愉被顛的三魂去了七魄,被傅予卿哭喊的聲音喚醒,一手攬著傅予卿,一手用力扣著木板。
「卿哥不…怕,娘在…」
可她怕的要死,渾身骨頭都要顛散架了,抓著木板的手指甲斷裂,疼痛入骨,不知跑出去多久,又是長箭呼嘯而來,隨之馬車整個前傾。
「娘,怕…」
傅予卿埋在懷裡,哭喊的不成樣子,林愉登時為母則更,攬著孩子翻身往下,人猛的撞在車壁磕了一下,「恩…」
林愉悶哼一聲,口中便有鮮血流出,她被磕的咬到自己,眼前一片模糊。
「阿愉。」
外頭蕭清皺眉,收劍往前,就見林愉如砍伐之下的枯木應聲而倒,無力垂下的手中傅予卿睜著無辜的眼,大哭起來。
林愉用身子護住了傅予卿,自己卻在塵土飛揚中不省人事,閉眼的最後一刻看見有修長的人影立於車前,腦子混亂。
她眼前模糊,張口欲言,卻疼痛難耐,一字未出。
蕭清卻從她那沾了鮮血的唇上讀出內容,她害怕中叫的是一個人——
「傅承昀。」
林愉被撞的咬了舌頭,五根手指因死拽馬車,指甲盡斷,生命危險沒有,遭罪是肯定的。
此外,她身上淤青定有,只是荒郊野嶺不好細看,林愉躺在臨時鋪成的草蓆上,邊上傅予卿抓著她的袖子。
大夫是男子,所有跟來的暗衛也都是男子,沒人能把林愉從地上抱起來,她疼的冒汗也只能忍著勉強醒來,看見小臉糊成髒貓的孩子。
「卿…」
舌頭疼的厲害,一說話就是巨疼,她連安慰傅予卿都不能,臉色跟著慘白。
「娘。」傅予卿坐著,小手不敢碰林愉身子,可憐的牽著她髒亂的袖子。
蕭清曾想把他抱離,被傅予卿哭著咬了一口,死活不走。
蕭清無法,林愉正要伸手安撫,就見凌亂的人群中走出一人。
那人穿著紅衣,翻身下馬之後疾步而來,帶著一身戾氣,推開所有湊過去的人。他都的很快,幾乎沒人追的上他,最後快到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