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番外9(第4/7 頁)
該安慰才對。
把枕頭擺好,他問:“出什麼事了,有人欺負你了,坑你了?”
軒昂是遭遇了一件事情,而且恰是陳思雨所擔心的那種事。
他的生父萬尼亞在國家大劇院彈琴,他會自己編撰一些曲譜,但因為西方獨立的音樂家人才濟濟,再加上蘇式音樂風格在西方並不受歡迎,所以鋼琴於他只是一份工作。
而軒昂的際遇,則比萬尼亞好得多。
他在讀預科的階段,在酒吧裡彈琴時就碰到了一個欣賞他音樂天賦的出版商。
對方還出資購買,併發行了他的三首曲子。
是因為那首曲子的版費,軒昂才有錢買機票,回國的。
但是,那位大腹便便的出版商還有獨特的癖好,就喜歡軒昂這種年輕,清秀的小男孩,而在試探了幾次,並被
軒昂拒絕後,對方惱羞成怒,說軒昂如果執迷不悟,那麼,他以後將永遠休想再出版一首曲子。
而這時,軒昂才知道,在藝術圈有封殺一說,當有人動用手腕想要封殺誰,也許那個人這輩子就都無法出頭了。
所以,並不是每一個有才華的鋼琴家都能一帆風順,憑才華揚名世界的。
當然,他並不信那種威脅,所以把對方暴揍一頓之後就走人了。
而在他回學校之後,那位出版商寄來一紙合同,這時軒昂才知道,當初出版商刊登他的曲譜時,買的並不是發行權,而是著作財產權。
也就是說,出版商藉著他初來乍到,英文不熟的便利,只用一點微薄的錢,買走了他三首最引以為傲的曲子的財產收益權
曾經的他於西方是極為迷信的,覺得西方民主,公正,有自由,覺得它就像天堂一樣,也確實想在那兒定居,並終身奉獻自己的藝術事業。
於普通人來說,有不公,抱怨幾句就完了。
但於軒昂來說,那樣一次欺騙所埋葬的,是他對天堂的嚮往和信任。
“所以呢,你這是準備回國了就不打算再回去了?”冷峻說。
軒昂說:“我讀了整整一年的預科才進的學校,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奸商就不讀了,書當然要繼續讀,但正好有一千三百鎊,又聽說我姐懷孕了,我就想回來看看我姐。”
冷峻皺眉,一直盯著軒昂,盯半天,說:“所以回去讀書,等畢業了再回來?”
軒昂點頭:“嗯!”
“早點休息!”冷峻說。
他剛要走,軒昂又說:“著作權的事兒先別告訴我姐。”
冷峻點頭:“知道!”
以陳思雨的脾氣,聽說軒昂在國外被坑了,估計又得著急上火,白生氣。
就讓軒昂回來冷靜幾天,事情,等到《血色華章》的演出結束之後再說吧。
等冷峻再回房時,陳思雨已經睡著了,嘟嘟吃完了奶,總得醒一會兒才睡的,今天她又變樣子了,居然自己踢開了小襁褓,還撕開了嬰兒服上的帶子,正在嚼帶子,小肚肚就晾在外頭。
看到爸爸,小丫頭咧開嘴巴,唧唧咕咕的哼了起來。
冷峻給女兒繫好了衣服帶子,又幫她換了塊尿布,揭開被子去看妻子的腳,就跟當初去海膠島跳舞時一樣,她的大拇指又發炎了,估計自己還不知道呢。
悠著哄睡了女兒,找出紅黴素軟膏來給妻子的腳上塗了些,冷峻這才睡下了。
……
如果說《花木蘭》的演出,是向世界展示一個真實的東方女騎士的話。
那麼《血色華章》所展現的,就是雖然國人一直在講,但世界並不瞭解的,一段艱苦卓決的抗戰歷史。
面向國內觀眾,芭蕾絕對不是最佳媒介。
但當面向的是國際社會,芭蕾當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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