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第2/3 頁)

清淺，你真的有病。&rdo;曲亦梵下了&ldo;總結&rdo;。

&ldo;我很困惑的。&rdo;楊清淺看向窗外：&ldo;我知道自己昨天做了什麼事，今天要做什麼事，明天還有什麼計劃，這些映象偶爾在我腦海里穿梭，時有時無，都是一些零散的片段，我覺得自己更像神經病，發病前期。你說我是重生，你是重生的嗎？&rdo;

楊清淺看向曲亦梵，曲亦梵認同地點頭：&ldo;我是重生。&rdo;

&ldo;那好奇怪，我沒有完整的記憶，我每一天都是在這裡度過的，我不是突然回來的。&rdo;

&ldo;可是亦梵，&rdo;楊清淺握緊曲亦梵的手：&ldo;這些重要嗎？擁有這些共同的回憶，我們還能在一起嗎？&rdo;

&ldo;重要。&rdo;曲亦梵花了些力氣，也沒抽出自己的手，只好任楊清淺握著：&ldo;我想知道一件事，你為什麼和陳家陽去開房？&rdo;

&ldo;我嗎？&rdo;楊清淺驚詫地鬆開手，慌張地搖頭道：&ldo;我沒有這個記憶。&rdo;

&ldo;你的記憶不完整。假設你想起了全部的記憶，你還能確定自己會愛我嗎？&rdo;

&ldo;我……&rdo;

&ldo;你不確定。&rdo;

服務員把咖啡端上來，曲亦梵放了現金在桌上：&ldo;走吧，去醫院。&rdo;

高價的私人醫院。曲家人每年的體檢專案都固定在這裡做。院長和曲家人非常熟，掛了精神科。問診有&ldo;聽其言、觀其行&rdo;的檢測方法，曲亦梵讓楊清淺什麼都別說。重生這事怎麼說？一旦說出來，鐵定精神病無疑了。曲亦梵還是關注楊清淺是否有腦損傷，才導致沒有完全記起來。醫生開出了神經系統、ct、ri、x線、肌電圖等檢查，由高階護士帶領著，開了通道，各項檢查做得非常順溜，只是出結果沒那麼快。

&ldo;回家？&rdo;楊清淺被曲亦梵抓著手臂，側頭看她：&ldo;你是說我們家嗎？&rdo;

&ldo;嗯。&rdo;

&ldo;它真的存在嗎？&rdo;

&ldo;存在。&rdo;

&ldo;你……&rdo;楊清淺被曲亦梵推上車：&ldo;到家再說。&rdo;

保鏢順著曲亦梵的指示，把車開到了一個全是安置房的小區。

&ldo;小姐，需要我們上樓嗎？&rdo;

&ldo;都在樓下。&rdo;

曲亦梵拉著楊清淺上樓，幾乎是連拖帶拽的，楊清淺的步數沒她快，曲亦梵又比她高，邁出的步子跨了兩個臺階，楊清淺的高跟鞋是尖頭細跟的，到了三樓幾乎磨破腳皮。

&ldo;進去。&rdo;開了鎖，曲亦梵推著楊清淺的胳膊進去了。

楊清淺這一路，被曲亦梵推、拽、拉，不是沒有脾氣，只是震驚大於脾氣，曲亦梵不斷地放出新資訊，讓她的大腦有些無法負荷。

&ldo;這裡的傢俱都不是原來的樣子，但裝修是一樣的。&rdo;曲亦梵走到客廳的飄窗前面，拉開了遮光布，傍晚的餘暉照進來：&ldo;我買過來以後，沒有按照我們之前的佈局再去改動……我自己也沒來過。你看看吧，能記起什麼？&rdo;

楊清淺漠然地脫下高跟，漠然地巡視一番。

曲亦梵往前急進了兩步：&ldo;沒有印象嗎？&rdo;

&ldo;沙發，&rdo;曲亦梵指著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