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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是身份正統的神靈,為什麼倒撲朔迷離起來?難道那個明月的組織跟他有關係?可是怎麼看,他也不見得有這個智商。
我想再找老太太問個明白,結果李平遠阻止說:&ldo;老太太託我囑咐你,等她來找你的時候再說。&rdo;
我只得答應下來。李康生笑道:&ldo;芳瑛還是這樣小孩子脾氣,人又要強,誰知道懷著什麼鬼心思呢?&rdo;
一輩子有這樣一個處處為自己著想的男人,老太太真是幸運。
李康生跟我們告了別,說想去雲南看看山水,李平遠猶豫了一下,還是說:&ldo;伯父,您這一走,何時回來?&rdo;
李康生搖搖頭:&ldo;隨緣吧!&rdo;
&ldo;可是梅老太太年歲已經這麼大,若是您回來的晚些,只怕……只怕沒有緣分再見了。&rdo;李平遠說。
&ldo;我本來,也沒有想到會有這個緣分。芳瑛她一直要強,怎麼甘願讓我看見她年老色衰的樣子呢?我少見她幾面,只怕對她來說才是好事情呢。&rdo;李康生說。
後來李康生得到了假身份證,坐火車往雲南去了,背著行囊的背影瘦削而決絕,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他。
羅老爺子倒是了卻心結,精神矍鑠的時時來龍井堂逛一逛,幫我給店裡東西掌眼,十分悠哉。
老太太偶爾也來,但跟老爺子總是岔開了時間,當我一問起白澤跟明月之間的關係,她總是微笑不語,梅暨白則嘴甜非常,整天姑奶奶長姑奶奶短,叫的老太太心花怒放,少不得給這侄孫兒買點好東西來。
憑空多出一家子長輩,這種感覺暖融融的。
‐‐完‐‐
‐‐冒名頂替的牌友‐‐
隨著兜裡的錢越來越多,梅暨白的底氣也就越來越足,一天到晚神氣活現,還央求老太太把跑車借給他開,老太太被他哄的高興,索性送了一輛給他,這下子梅暨白更加威風,整天不著家的在外面交際,鮮少見到他一面。
今天下午天氣不錯,涼風襲人,碧藍色天空上都是七月巧雲,十分漂亮,白澤在屋子裡打植物大戰殭屍,我穿著抹胸波西米亞長裙,散著長頭髮,舒舒服服的搬出一個藤椅,戴上墨鏡躺在店門口陰涼處吹風,時不時吸溜一口冰鎮檸檬蜂蜜水,吃幾塊椰蓉小蛋糕,不為生計發愁的人生此樂何極啊啦啦啦……
戴上耳機子聽&ldo;let let you go&rdo;,不知不覺眼皮越來越沉。
&ldo;閨女……閨女……&rdo;恍恍惚惚誰在叫我,我費勁力氣張開眼睛,一個碩大的紅色爆炸頭映入眼簾,嚇的我一咕嚕坐了起來,拔掉耳機,摘下墨鏡,原來來者是商業街上的鄰居,開美髮店的大肥姑。
大肥姑不是她的綽號,而是我們年輕一輩對她的尊稱,因為這位五十七歲的摩登婦女真名就叫大肥,而我們按資歷年齡自然是她的晚輩,所以個個尊稱一聲&ldo;大肥姑&rdo;,而她也樂呵呵的答應,誇我們知禮。
大肥姑人如其名,長得幾近一個球形,又想靠著蓬鬆的頭髮把臉映襯的顯瘦一點,常年燙著一個爆炸頭,讓她看上去很像一個葫蘆瓢。
我趕緊把大肥姑往裡讓,笑著問:&ldo;稀客稀客,大肥姑今天怎麼有空串門子來了,您那理髮店生意紅火,可不跟我這一樣半年不開張,難道是特地抽空來看我的?&rdo;邊倒上冰鎮檸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