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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著漂亮臉的人對他不冷不熱,關心又不是那麼關心的調調,“不會,我車技好得很,下次你來坐我副駕駛。”
許庭知說完,發動機轟鳴,車速陡然加快,他瞪了一眼駕駛座的人,暗暗罵了一聲:“幹嘛呢你,怎麼不直接撞電線杆上把我撞死?”
談玉琢沒有聽清,以為他在對自己說話,“啊”了一聲,說自己聽不清楚。
許庭知重新把手機放到耳邊,聲音柔和許多:“頌年和你說過,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嗎?”
談玉琢不記得了,他早上太困,根本沒有仔細聽梁頌年的話,但又怕被戳穿,便回答:“說過了。”
“我下午來接你唄,省得頌年再去接你。”許庭知貼心地提議。
談玉琢更加心虛了,他想梁頌年應該不想被任何人知道他們倆關係,支支吾吾地拒絕,“不用,我自己會過來。”
許庭知以為談玉琢是怕被人知道自己的住址,因為他前幾天聽說周家的人在找他,至於為什麼找他則一點訊息都沒有放出來。
陳律和他提過一嘴,好像說有什麼事想求談玉琢幫忙。
許庭知感覺這是無稽之談,談玉琢被他們身無分文地趕出家門,這一整個資金鍊漏洞難道還要求他來還嗎?
他沒有放在心上,和陳律笑了幾嘴。
“你不信是吧?”陳律敲了敲杯子,旁邊的應侍生及時地為他倒滿茶水,他施施然地看向許庭知,“你們一個個都著他道。”
許庭知覺得陳律簡直莫名其妙,他可知道陳律高考前一天私底下也給談玉琢塞過紙條,上面記了自己的聯絡方式,只是等到暑假結束,許庭知也沒見他列表裡多一個人。
他覺得陳律是嫉妒,要是真著道,陳律指定第一個上趕著。
許庭知不急著當面嗆他,“你就是在後悔那天葬禮你沒去。”
陳律不置可否,抬手叫侍應生,伸手指向坐在對面的許庭知,“他的單,自己買。”
“那好。”許庭知沒有勉強,“我把地址發給你,我們晚上見。”
許庭知聽談玉琢說好,心情愉悅,又說了一些有的沒的,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談玉琢捏著手機,左右為難,最後只能到樓上,和保姆說晚上不用做他的飯了。
保姆在拆床單,聞言轉頭看了他一眼,“梁先生早上已經說過了,你們兩個要單獨出去吃,我記著呢。”
談玉琢便有點不好意思,因為他是真的沒記住,要不是許庭知,他可能就準備偷偷在書房睡到第二天。
保姆抱著換下來的床單往洗衣房走,對談玉琢笑:“好好出去約會吧。”
“不是單獨兩個人。”談玉琢跟在她身後解釋,“還有他朋友。”
“那是想讓你認識一下自己的朋友。”保姆彎腰把被子往洗衣機裡塞,“下個月家宴,我要回主宅幫忙,當天很忙,上桌估計也吃不到多少東西,你記得來後廚找我,我會在後廚給你留點心。”
談玉琢搖搖頭,“我不去的。”
“我點心單子都列好了。”保姆沒有什麼心眼地笑,“聽說主宅新聘了個做魯菜的廚師,今年會加新菜式,你多嚐嚐。”
談玉琢想保姆可能很難想他和梁頌年之間單純的金錢關係,便沒有再說什麼,應了下來:“好。”
“談先生,這麼多天了,我一直想問你。”保姆猶豫著,談玉琢做出認真傾聽的姿勢,聽見保姆問:“是我做菜不好吃嗎?你經常把飯菜倒掉。”
談玉琢嚇得呆住,保姆還在等他回答,看他臉色變得厲害,也被嚇到了,連忙說:“我只是怕我做菜不合你胃口,你太瘦了,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
“不是不是。”談玉琢羞愧,他以為自己偷摸的動作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