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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梁頌年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要送談玉琢回學校。
談玉琢說不用,意識混沌地摸到車把手上,試了幾次沒有開啟,手指軟到攢不起力道。
他低著頭,看黑色的車內飾,閉上眼睛很慢地說:“我不想異地戀,如果我沒有考上b大,我們就分開吧。”
談玉琢對這段記憶已經很模糊,連同當時的感受也變得陌生,他只記得梁頌年沉默良久,沒有伸手挽留他,只說:“我尊重你的選擇。”
談玉琢並不是想要藉此威脅梁頌年為他做什麼承諾,他們兩人之間完全不像普通情侶,想要那些承諾或者情話太過於大膽幻想。
高二時候教導主任大抓學生戀愛問題,談玉琢為此偷偷緊張了幾天,可其實他的擔心是很單薄可笑的,因為連梁頌年的朋友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他只是想要梁頌年安慰一下自己,說一些很沒有保證的“你一定可以”或者“報同地方大學就不算異地了”之類的話,卻只得到了一句理所當然的“尊重你的選擇”。
談玉琢的選擇一直都表現得很明顯,樁樁件件無一不堅定指向梁頌年。
當事人或許知曉,或許知曉所以當做看不見。
談玉琢覺得自己傻,可能梁頌年早就不想和他繼續了,他倒是上趕著和人吵架。
車開得很快,學校轉瞬就看不見,談玉琢用眼角的餘光偷看梁頌年,沒見他表情有一絲的變化,似乎剛剛過去的只是一所普通的學校,不是他的母校。
談玉琢唏噓,卻不是在唏噓過往,他唏噓梁頌年陽痿真是遲早的。
作者有話說:
王勤:你們昨天晚上玩那麼大嗎?我這樣看著會不會太冒犯了? oo
無秘密
談玉琢得到了酒窖鑰匙,他聯絡葡萄園把他的酒運一部分回來。
葡萄園把裝滿冰白的酒箱整齊壘在馬車後座上,特地給談玉琢傳了一段馬車在冰山雪靄間晃晃悠悠下山路的影片。
酒還沒有運到,周瀟紅的電話先到了。
談玉琢沒有記她的號碼,看到陌生號碼連掛了三回,第四次才察覺號碼有幾分熟悉,被打擾得不厭其煩,便接了起來。
“你把酒動了?”周瀟紅直接問。
談玉琢皺了皺眉,他忘記這批酒當時記在周時的名下,也覺得周家是真的落魄了,幾箱酒都能讓周瀟紅親自打電話過問。
“酒花的是我自己的錢。”談玉琢頓了一下,慢吞吞地說,“而且你賣了也賣不出多少錢。”
周瀟紅在手機另一頭笑了下,意味不明,“我不是向你討酒,只是你現在有地方放這批酒嗎?”
“沒關係啊,你不用擔心我,換個大點的冰箱我就塞下去了。”談玉琢踢了一腳鞋邊的土豆,土豆骨碌碌滾到酒窖的角落裡,碰到乾癟的白菜後停了下來。
周瀟紅那邊短暫地失去了聲音,她沉默的時間過長,叫談玉琢懷疑她是不是掛了電話,看了眼手機,螢幕上依舊顯示通話中。
“你最近還好嗎?”周瀟紅再次開口,只是語氣算不上柔和,讓人聽不出關心。
談玉琢在周家很少有機會接觸周瀟紅,只有在固定的家宴中兩人會互相寒暄幾句。
作為後母,她嫁到周家時候,周時已經十五歲,母子兩人完全培養不起感情,成年後更是互相不來往。
周瀟紅年輕時候演過一些電視劇,談玉琢看過,很難看。劇本拙劣,周瀟紅的演技也一言難盡,唯獨她那張臉有點看頭。
好在他需要打發荒廢自己的時間,再難看的劇情他也看得下去。
周瀟紅髮現過一次他看自己演的電視劇,她挑起細細的眉毛,問他:“你品味那麼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