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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反而讓人家起疑。”“又要出門!”李平想到就怕。“有什麼好怕,一切有我在!”阮月仙催著他,李平只好硬著頭皮撐下去。
兩人當下並肩而行,前往金武堂。一路上難免有衛兵拱手為禮,卻都如阮月仙所言,輩分低根本不敢吭聲,哪還容得產生懷疑心念。就快近金武堂,除了守衛,竟然多了一條大狼狗。這狗本是武向天找來看守父親以彌補守衛可能疏忽之處,誰知它見著阮月仙——當然是假的李平,竟然狂吠不已。
嚇得李平驚心動魄,不知如何是好。“你怎麼沒跟我說有狗?”李平急掠叫。阮月仙亦是稍變臉色:“我也是第一次碰上……”敢情她前幾次都沒見過大狼狗。倩急中,她立即做出反應:“別緊張,咱們走在一起,人家一定以為狼狗是對我叫,你快跟它打招呼!”
李平當下裝笑臉:“狗兒怎麼了,別叫,待會兒給你好吃東西!”守衛已拜禮,有意把狼狗拉開。裡頭已走出一青衣女子,正是武靈雪。為了父親安全,武家兄妹一有空兒自會前來照顧,她似乎不喜歡來路不明的阮月仙,白瞄一眼,冷道:“要見我爹也不必摟得那麼親密,簡直不是我以前的哥哥!”李平做賊心虛,額頭在冒冷汗了,瞧及武靈雪銳利的眼神,又講出這一番話,難道認出自己了?阮月仙則是一如常態,只是輕輕鬆掉抱得過緊的雙手,她仍謙恭有禮:“大小姐,我們是來向堂主請安的。”“有我哥哥在,輪不到你開口。”武靈雪再瞄一眼,懶得再開口,轉頭即往裡邊走去。
縱使武靈雪是在諷刺兩人,但她的離去正使兩人松去插在身上的沉重利劍。兩人暗噓口氣,還是避開狼犬,步入裡頭。李平暗暗決定,馴服這隻狼犬是當務之急。華麗裝飾已使李平感到眩目,不禁幻想著有朝一日當這裡主人該多好,簡直不虛此生。
武向王就坐在八仙桌旁,他手中抓著毛筆似在寫在但像在畫圖,宣紙上出現一些似字似山似水圖樣,和三歲小孩信手塗鴉傑作差不多。但他那份專注倒使旁守候的武靈雪感慨不已。好端端生龍活虎的父親怎會突然落得如此情景。“爹,孩兒來看您了……”李平低聲叫著,他總覺得自己聲音僵硬而走樣。武向王還是沒反應。阮月仙手肘一撞,李平聲音又起,從低聲叫到高聲,幾乎是用吼的:“爹,孩兒來看您了。”武向王一愣,四下張望:“爹,誰是爹?找不到。”
李平急道:“您是爹,我是您兒子向天,來給您請安的。”“向天?你是向天?”武向王盯住李平,猛搖頭:“你是向天?怎麼看起來不像?”傻人也有精明時候,如此專注服神,瞧得李平一顆心快炸開,甚至覺得身份暴露,不知如何裝下去,阮月仙亦是暗暗叫驚,但是再觀察武向王只是楞楞地叫著而已,心知又過了一關,嬌然一笑道:“老爹,他是您兒子向天啊,您累了吧,我幫您捏捏肩頭。”說著她已想靠往武向王獻殷勤。只要搏得老頭子好感和信任,她將更有利。可惜武靈雪對她有仇似的,一手將人擋掉:“不必了,武家的事,武家會處理。”“大小姐如此見外,我跟向天遲早都是夫妻。”“嫁了再說。”武靈雪冷冷道:“未嫁過門之前,我沒有必要承認任何人。”
對於突如其來又背景不清的人,武靈雪對她是戒心重重,尤其是這女子外表乖巧,私下卻精明已極,更非什麼好對付之角色。阮月仙見她如此也不敢翻臉,輕輕一嘆:“以後大小姐就會了解我的為人了!”無奈中已暗示李平寒喧之後匆匆離去。“哥哥怎會變得如此沒骨氣?”武靈雪更不能諒解自己哥哥,可惜她仍未感覺出這已不是她真正哥哥。
李平和阮月仙回到東光樓,兩人總算噓喘大氣,又逃過要命,當然,阮月仙仍有牢騷:“這賤女人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哪天非整整她不可,還有你!”她轉瞪李平:“搞什麼,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再這樣下去,不必我說穿,你準會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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