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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槻有點為他的話所動。但究竟是哪一點觸動了自己,還不清楚。
&ldo;其他還有什麼嗎?&rdo;
&ldo;哦,詳情不清楚。只有一點,那傢伙已處於極度重壓之下,是毫無疑問的。而且已經接近極限了。&rdo;
回想起菰田今天的態度,金石的話也可首肯。
&ldo;你說他有可能突然爆發?&rdo;
&ldo;那也有可能。像若槻先生這樣每天與威脅近距離接觸,有可能出現慣性,沒有察覺其嚴重程度。&rdo;
對那傢伙還能有習慣了的事?若槻覺得反感。金石用的畢竟只是第三者的眼光。每天一到中午,菰田便搭嵐電來支社,我是以怎樣的心情等著他的
&ldo;任何人對那傢伙習慣了,因此而大意,都是難以想像的。&rdo;
&ldo;沒有就好。&rdo;
&ldo;更何況我去過他的黑屋,親眼目睹了吊死的屍體。&rdo;
&ldo;黑屋嘛……的確如此。&rdo;
金石浮現出曖昧的微笑。
若槻再次感覺出不對勁之處。從金石的笑和態度,給人印象彷彿他已見識過那所房子。可這應該是不可能的……
一瞬間,若槻明白剛才為何被他的話打動。是電車費。金石的確說過&ldo;電車費也不可小看&rdo;。電車費有指交通費用的意思。然而,在京都市內走動一般乘公共汽車便利,他特別說&ldo;電車費&rdo;,只能說明他知道菰田是搭乘嵐電來的。這麼一來,只能有一個解釋:金石今天跟蹤了菰田。他進入旁邊那座大樓的飲食店,正是為了這個目的吧。他等菰田出來,跟在菰田後面,看見他搭乘嵐電。恐怕黑屋也去過了。
他正要發作,轉念又忍住了。一來沒有明確的證據,二來聽完金石的話也不遲。
&ldo;我要談的問題,不在於那個人是否要爆發。昨天若槻先生到大學來,事後我思索了那次談話,覺得還沒有談透。說來我是個旁聽者,當時不僅有醍醐老師,還有位女研究生吧?&rdo;
&ldo;是黑澤惠小姐。&rdo;
&ldo;對,黑澤小姐。這位小姐好像是位人道主義者,有一顆女性的善良敏感的心。很有女人味……不過,那有時會妨礙人看清現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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