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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給你?”她試著要掙脫桎梏。
“因為我要。”俯下唇,他確確實實地攻佔她的唇。
在紅磚道上,一對情侶熱切的擁吻――這是路人眼中的事實。
平野正次不在乎眾人的眼光,長舌直驅而入,勾住她欲逃脫的甜蜜舌瓣,一再翻攪吮吸,似要揉成一體。
熱氣將兩人融化,原本拒絕的小紅蛇不再抵抗,任由他予取予求,沉醉在他強橫的索取中。
許久之後,他度了一口氧氣給她,將她迷亂茫然的心智拉回,心中載滿盈豐的愛液。
“你是我的,我們是互屬的生命體,誰也缺少不了對方,你懂嗎?”他深情地注視她清澈的美眸。
“我……我不懂,這是……是……”她說不上來,一種很陌生的情愫充斥她的心。
他低頭一記短吻。“我懂,我會教你,景兒寶貝。”他會教她愛他,絕對。
“平野……”她不知該如何看待這份關係。
“叫我鷹吧!你是鷹的女人。”
鷹是天生的戰士,從不懼怕膽怯。
“這樣好嗎?夕子很喜歡你。”一想起早春夕子就想到她的附屬品――早春森原。
人不能太自私,白景心怕嬌弱的早春夕子受不住打擊,而兇手就是她最信任的表姐。
“早春森原也很喜歡你,怎麼不見你接受他的追求?”平野正次認真地捧著她的臉。“你和我是同類,我們堅持執著。”
“幫她就是為她找出自己的路,你認為鷹適合在溫室中存活嗎?正如溫室的花無法振羽高飛。”
她懂了,所以靜默,因為良心在拉扯著理智,而天平不斷搖擺。
一個至親,一個可能是終愛,她惘然了。
“不要想太多,咱們回家了。”他輕叩她的前額,旨在敲醒她。
“家?!”她的思緒還拉不回來。
“我們的家,宮城宅邸。”
我們的……好遙遠的名詞。“我的行李……”
“我會買新的給你。”他要她擁有全世界最好的一切物質享受。
“誰希罕新東西,中國人最念舊,小日本根本不懂!”一聽到他要買新的,火氣莫名的竄起。
民族意識強悍的小女人!“好,我明天就派人把你的‘舊’行李拿回來。”
這樣的眷寵語氣讓白景心撤下心防,等她發覺不對勁時,人已經上了“賊車”,被平野正次帶入“賊窩”。
蔥鬱的林木修剪得十分蒼勁,如同這片林地的主人,正直、狂狷、沉穩、孤傲集於一身。
鋪滿大石為底的池塘色彩斑斕的錦鯉自在優遊著,突起的石塊佈滿青苔,偶有蜻蜓停在水面上,四周寧靜得彷彿與世無爭之地。
一盆盆綠意盎然的老松,盤根錯節顯出不凡的堅毅,一名精幹的老者坐在輪椅上,手中的小剪刀不時修飾多餘的枝葉。
老人的身後立了位年輕嬌美的女護士,時時注意老人的動向,一見他有疲態神色出現,即奉上早已備妥的參茶或藥片。
“宮城先生,你該回屋內休息,外面陽光烈,你的身子會受不住。”護士輕聲地提醒。
“囉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得很,花錢請你來當看護不是管家,記住自己的本分!”老人嚴厲地說道。
在宮城信夫古板的觀念裡,女人應是無聲的跟在男人身後,不能質疑男人的決策,安安靜靜當個小女人。
二十幾年的輪椅生活並未消滅他的霸氣,依然是個孤傲的男人,他的一生共娶了五個妻子,可惜紅顏薄命,每一任的妻子都在短短几年內過世。
唯一的掌上明珠是第二任妻子所生,其他四名妻子皆未為他生下半個繼承香火的子嗣,因此他十分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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