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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自己對於感情的目標,也有對於感情的嚮往。
正當他覺得這個小木匠有些棘手的時候,他的某些行為似乎開始不受控制地偏離了他既定的軌道。
他那些有意圖的示好,漸漸地變成了一種不受控的下意識行為?
他不知道許嘉言的笑臉是不是真的可以改變天空的顏色,但他知道,他對於這個小木匠感覺,似乎開始變得不太一樣了。
沈青釉看著手中的浮雕沉思了一會兒,問道:「這是玫瑰?」
許嘉言說:「這是月季,就是我跟你說的那株卡羅琳,她的花型跟玫瑰還是有很大區別的,而且基本上沒刺,所以我只雕了幾片葉子,其實玫瑰和月季非常容易被大眾混淆,甚至有些地區並不會將這兩種花進行區分,但我個人覺得,月季的種類更多,花型也更加好看,玫瑰則是多用於提香、藥用,還有就是花語比較動聽」
嘖。
早知道不問了。
沈青釉皺眉,對於這朵玫瑰其實是月季的事實充耳不聞,非常□□地為她改寫了原本的屬性。畢竟在他看來,花語動聽比花朵本身更加重要。
第二天。
許嘉言繼續忙著院子裡的事情,沈青釉沒有出現,估計吃過早飯又去了書房。
今天要為另外一片空地組裝柵欄,臨近上午九點,大門口突然來了一輛運送貨物的貨車。
運輸工人應該提前聯絡了王姨,站在門口等了幾分鐘後,大門就自動開啟了。
幾個工人推著三個巨大的箱子沿著庭院的小路繞到房子後面,直到午飯時間也沒有出來。
不僅是這幾位工人,就連沈青釉也沒有下樓吃飯。
許嘉言一個人坐在餐桌旁看著王姨做了一大桌子菜,歪著頭往三樓的方向看去。
王姨幫他盛湯,說道:「沈先生今天比較忙,我已經把午飯給他送上去了。」
許嘉言趕緊接過王姨遞給他的湯碗,說了聲謝謝,又問道:「今天上午送貨的工人還沒走嗎?」
王姨說:「應該還沒有走吧,走了的話應該會找我開門。」
許嘉言說:「他們是過來做什麼的呀?」
王姨說:「我也不太清楚,沈先生就說了他今天訂了東西,上午應該會有工人給我打電話,讓我等著幫他們開門就行了。」
許嘉言點了點頭,總覺得一個人坐在這裡吃飯還是不太合適,於是趁著王姨轉身去廚房用餐的時候,也端著碗跟她擠到了廚房。
吃過午飯,許嘉言跟王姨一起將餐廳收拾乾淨,又繼續拿著他的手套還有草帽去了院子。
沒有沈青釉幫忙,他自己一人反而幹得更快一些,組裝完柵欄又鬆了鬆土,全部忙完也不過四點左右。
上午運輸貨物的那輛車還停在大門口,許嘉言扭頭看了一眼,把自己這兩天所用的工具放進儲藏室,又上樓洗了個澡,準備恢復一下體力,迎接明天的工作。
他原本只是想躺在床上小睡一會兒,結果一猛子下去就陷入了深度睡眠當中。再次睜開眼睛,天已經黑了,許嘉言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時間,竟然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半。
王姨大概進來找到他,估計見他睡著了,就在他的床頭放了一杯水。
許嘉言剛準備將水杯拿起來,就見水杯旁邊放了一把黑色的遙控鑰匙。
他眨了眨眼,將水杯裡的水一飲而盡,拿著鑰匙下樓找到王姨,問道:「這把鑰匙是您給我的嗎?」
王姨說:「是的,是沈先生讓我轉交給你。」
「沈先生?」
「嗯,他傍晚的時候要出門,知道你睡著了,就讓我轉交給你。」
許嘉言說:「那他有沒有告訴你,這個鑰匙是用來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