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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來拜訪您是為了一次重要飛行的準備工作，教授。&rdo;

&ldo;唔，是啊……又要飛?你們試飛員真是無畏的人啊!我冒昧地說一切，你們的飛行超過了所容許的限度，速度也超過了可能的極限……機翼上的負荷可能導致機器在空中被毀……難道您不想放棄自己的專業?&rdo;

&ldo;我已經補過十一個窟窿了，教授。每一次，當我在失事以後躺下的時候……&rdo;

&ldo;是您人為地造成的?&rdo;

&ldo;當然是人為造成的。每次只是想：難道我就不再飛了?&rdo;

&ldo;請原諒我，我很想知道現在您準備飛向何處?&rdo;

&ldo;就要飛上月球。不過這次飛行只是準備性的。政府已作出決定，準備對火星進行考察。&rdo;馬特羅索夫說。

&ldo;咽，是啊……什麼?對不起，是我沒聽清楚，還是沒有聽懂?&rdo;

&rdo;到火星上去考察。&rdo;馬特羅索夫沉著堅定地說。

&ldo;發瘋了!&rdo;克列諾夫驚呼道，&ldo;難道你們還嫌地球上的工作少嗎!&rdo;

馬特羅索夫微笑道：&ldo;政府關於準備星際飛行的決定中寫上了這麼一條：研究並儘可能解決其他行星即飛行目標上存在生命、生命的形式，特別是在這些行星上居住智慧生物的可能性問題。&rdo;

&ldo;嗯，是啊……嗯，是啊……非常大膽的推測，但是，我感到這已超出了精密科學的範圍。&rdo;

&ldo;不，為什麼?天體植物學和天體生物學有足夠的論據斷定，比方說，火星上不僅存在植物，而且有動物。&rdo;

&ldo;我不知道，我不知道，&rdo;克列諾夫惱怒得連連搖手。&ldo;而且我完全不明白，我能做些什麼事為您效勞呢?&rdo;

&ldo;您知道，伊凡&iddot;阿列克謝耶維奇，&rdo;馬特羅索夫躊躇起來。&ldo;當你準備飛向火星的時候，想想各種各樣的假設是很有益處的……比如說，通古斯慘禍也許是另一個星球企圖飛到我們這裡來的星際飛船爆炸引起的這種解釋就是很獨特的……&rdo;

&ldo;好吧，您知道嗎?最親愛的!把這留給幻想家去做吧!可我是講科學的人，就不必讓我去議論這種問題了。我不敢更多地佔用您的時間，最最親愛的。&rdo;

但是，要攆走馬特羅索夫並不那麼容易。

&ldo;請原諒，教授。我是在執行囑託給我的任務。有許多論據是對關於星際飛船爆炸事件的假設有利的。其中最有決定意義的假設也許只有您能作出。&rdo;

&ldo;我?不會吧……嗎，是啊……求求您，免了吧，不要給我添麻煩了。&rdo;

&ldo;不久前我在一本日本雜誌上看到片島教授的一篇評論。&rdo;

克列諾夫警覺起來：&ldo;嗯，是啊……是我沒聽清楚，還是沒聽懂?&rdo;

&ldo;片島教授沒有指明出處，引證了一個有趣的事實，半個世紀以前有兩位俄國科學家訪問了一位據說是從未見過的黑面板女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