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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
跨步揚掌,“排山倒海”、“星移斗換”、“旋乾倒坤”,招招全力施展,式式都是壓箱底的功夫,那知斷腸人卻未放在眼裡,不慌不忙,輕描淡寫的,發出軟綿綿的三掌。
別看他的掌招柔綿無力,實則內含玄機妙用,正合以柔克剛之道,陽剛之力,遇上陰柔之氣,立刻相互抵消,化為子虛。
這一驚非同小可,鍾玉郎再也不敢心存輕視,陡地展開一輪猛攻,間或還將邪魔法術攙雜其中。
出乎意料之外,斷腸人來頭不小,武功深不可測不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赫然也精通法術,鍾玉郎施出渾身解數,依然不曾佔得半點上風。
驀然,高塔之上傳來巨震,徐不凡與褚鵬舉力戰數十合,徐不凡已取優勢,雙方硬拼—掌,蓬!褚鵬舉被震飛起二三丈。
徐不凡側身而上,一屁股坐在塔尖上,打算以逸待勞,不管他落在那一邊,皆可攻守自如,不料,褚鵬舉情急拚命,頭下腳上,猛打千斤墜,手中的大刀挽起一片寒濤,照準徐不凡的腦袋砍下來。
“找死!”
徐不凡不閃不避,發掌猛攻,外加兩支穿心袖箭。
當!當!袖箭被大刀震歪,卻化解不了徐不凡強猛的掌力,整個身子被彈出塔外,電瀉而下。
徐不凡一絲—毫也不肯放鬆,立即銜尾追下去,鐵臂內的短刀伸出五六寸,決心要割下他吃飯的傢伙來。
這時,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巴爾勒法王突然從另一座高塔內跳出來,道:“徐小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一定要趕盡殺絕!”
立有一股剛猛無匹的暗力湧過來,好像在三人中間築起一道牆,褚鵬舉乘隙一瀉落地,徐不凡卻被擱在半空中,能上不能下。
“巴爾勒,你如果未與我朝奸賊勾結,最好避避賺,否則,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猛地劈出一掌,穿透巴爾勒的氣牆,人如殞星,飛快落地,定目處,糟!褚鵬舉已領著魏千總等人,夾著尾巴溜了。
方徒發足追趕,巴爾勒飄然而降,道:“小友言重了,本王只是不希望你造太多的殺孽,別無他意。”
“沒有別的意思最好,如果有,小心我拿你墊他的棺材底!”
巴爾勒張口欲再言語,古月蟬神鬼不覺的來到場中,直接了當的道:“傻小子,還不快追你的仇家去,跟這個臭喇嘛泡什麼蘑菇。”
古月蟬口齒託大,顯然沒將巴爾勒放在心上,巴爾勒臉一沉:“好狂的女娃兒!”劈面就是一掌,古月蟬真不含糊,居然從從容容的接下來,面不改色。
一個斷腸人,攪亂了一鍋粥,現在又來了一個古月蟬,眼看褚鵬舉落荒而逃,全盤計劃俱成泡影,鍾玉郎、布魯圖、烏蘭格已無心再戰,齊將目光投到古月蟬身上來。
就利用這個機會,徐不凡連謝人家斷腸人的話都來不及說,便與王石娘,高天木、二老八駿,尾隨褚鵬舉的後面追去。
追呀追,追離雙塔寺,追過山崗,追至荒郊野外,卻再也沒有見到褚鵬舉那一夥人。
褚鵬舉創下兩項記錄,是第一個能夠逃脫徐不凡追魂一擊的人,也是第一個在接到血旗、血帖後,仍未在血帳簿上除名的人。
徐不凡恨得牙癢癢的,不達目的誓不休,怎奈敵蹤杳茫,只有乾著急的份兒,根本無從追起,褚鵬舉自然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返回總兵府。
思前想後,兩位師叔腹痛的毛病,急如燃眉,必須儘速掘墳開棺,查明究竟,若是為了褚鵬舉的腦袋而拖延下去,實在問心難安,經過一番慎重思考後,徐不凡終於決定,暫且放下褚鵬舉,先去保定府掘墳開棺。
天下事不如人意者,常十之八九,徐不凡急著要去保定府掘墳開棺,為兩位師叔治病,偏偏在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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