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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滾!”
第一聲滾出自褚鵬舉之口,踩了一腳不算,外加兜頭一掌一刀,第二聲滾乃徐不凡所發,對方掌刀未到,他已全力劈出一掌,褚鵬舉偷雞不成蝕把米,踩上鐵臂沒沾到便宜,反被徐不凡的掌力震得倒飛出去。
呼!鍾玉郎攻來一掌,被王石娘截住,雙雙由塔頂打到塔外。
呼!布魯圖攻來一掌,被高天木接住,也雙雙由塔頂打到塔外。
呼!第三掌是烏蘭格所發,掌風血紅似火,力猛如山,顯然他已施出法力,不禁激怒了徐不凡,暴喝一聲:“你找死!”
呼!心念動處,法力已生,“玄冰大法”,駭人聽聞,一股白茫茫,寒森森的冰風過處,熱浪頓斂,烏蘭格好像撞上冰山,全身血脈一窒,一個倒栽蔥,翻下塔尖去。
徐不凡手起掌落,一陣掃劈,打碎了無數琉璃瓦,抽出左臂,又飛身回到塔頂。
褚鵬舉被震出塔外,這時也已返回原地,二人隔著塔尖,遙相對峙,徐不凡怒衝衝的道:“褚鵬舉,你還有什麼花樣,就一下子全拖出來吧,零零碎碎的你也不嫌太麻煩?”
“沒有了,從現在起,生死全憑本事,咱們大可放手一搏。”
“好極了,在我所殺的仇家中,你是第一把高手,死的地方也高高在上,高人一等。”
彼此皆不再言語,就在高塔之上,展開一場空前未有的生死惡鬥。
塔頂惡戰正酣,塔下亦戰火頻仍,二老八駿,與兩名銀衣使者。四名銅衣使者,以及魏千總等十二人,早巳大打出手。
布魯圖、烏蘭格與王石娘、高天木,早先未分出高下,彼此皆心有不甘,此刻狹路相逢,又捉對廝殺起來。反倒便宜了鍾玉郎,落得輕鬆自在,大模大樣朝血轎走過去。
血轎不僅僅是徐不凡的精神象徵,裡面還有仇家的清冊名單,以及數不清的證據資料,一旦被毀,可謂災情慘重。而二老八駿,面對十八名強敵,根本無暇分身,高天木、王石娘又被布魯圖、烏蘭格纏死,同樣心餘力絀,無法兼顧。
於是,鍾玉郎如入無人之境,來至轎旁,先去抓取骷髏頭,奇怪!骷髏頭好像被粘住或吸住,居然紋絲未動,來到轎前,劈了一掌,立覺轎內發出一股綿柔之力,將他的掌力化解無遺。
不由機伶伶的打了一個冷顫,道:“什麼人?”
轎內寂然,無人應聲。
鍾玉郎滿頭霧水,上前掀起轎簾。
赫!這真是千古怪事,任何人都沒有想到,血轎之內居然真的坐著一個人。
此人的上半身,全部被一個黑色袋子套住,僅露出兩隻明亮的眼睛,乍然相見,鍾玉郎以為遇見妖怪,身不由己的退了二三步。
這人是什麼時候坐進血轎?是何來歷?目的何在?大家確一無所知,單憑這一點就足以令人膽顫心驚,也足以證明,來者不善,絕非等閒之輩。
鍾玉郎驚魂稍定,沉聲喝問:“閣下何人?”
矇頭人步出血轎,聲如鶯燕,原來是一個女的,冷冰冰的吐出三個字:“斷腸人!”
“難道無名無姓?”
“斷腸之人何須名姓。”
“起碼認識徐不凡吧?”
“不認識。”
“不認識何故出手助拳?”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如此而已。”
“原來你是來管閒事?”
“天下人管天下事,這不是閒事。”
“哼哼,只怕你管不了!”
“管不了我又何必來!”
斷腸人的語調心平氣和,不快不慢,口氣卻十分強硬,聽得鍾玉郎直冒火,道:“老子就不信你是個三頭六臂的人物,先接的的三掌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