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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還聽聞最近朝廷要清正吏治,大人還請務必謹言慎行,他人還好說,若被閻大人抓了去,便是聖上開恩,怕也得脫層皮。”
“胡說什麼呢,我是那種弄巧鑽營,貪贓枉法,以權謀私的人嗎?”姬廉不悅的嘟囔了句,隨後見戈承點了點頭,一時間有些氣結。
的確,剛才他說的那些他的確都有沾過,只是沒到那種要嚴查的地步就是了,他只是本著有便宜不佔是傻蛋的原則才摻和了那麼幾腳。
人說水至清則無魚,無魚亦無餘,執政者豈會不知?
但凡穿上官袍,誰沒有一點子這種的事兒。即便那些自詡孤高的所謂清流,也不見得多麼乾淨。
何況他後面不曉得多少眼睛盯著,就等著把他那點事兒捅上去。
左想右想,心中鬱結,姬廉看著戈承,這人其實還是沒變的,若說變了,只是比從前更內斂罷了。
戈承沒注意到他的目光,而把視線放在了窗外,天色微陰,恐有雨。
☆、第十二章 鳴冤
念及,便回頭看向姬廉,道:“大人,您我二人並無一人帶蓑衣,如此早早回府上否?”
姬廉道了聲罷,於是兩人自左玄踱步出了扶雲樓。
“我姬廉只有你一友人,你瞧不得我,我省得。”姬廉幾分醉意上頭,晃晃悠悠行得緩慢,一步一搖地,透出幾分漫不經心的倦怠。
“大人多慮了。”
姬廉瞭然一笑,一掃方才的陰鬱。
“你我可得走快一些,這雨眼見就下來了,別到時淋了個天浴,還讓人瞧了個笑話。”
“無礙,下官知一小道。”
小舟看著天空,好像要下雨了,她都已經等了一天了,那衙役明明收了銀子,也說要給通報,但不曉得是不是真的給通報了,她也不敢去擊鼓,因為這裡的規矩,帶頭擊鼓的便是告贏了,也是少不得一頓收拾,嚴重的甚至是要砍頭的,如果自己被抓進去,或者被砍頭了,誰幫忙供奉還是小事,這狀子可沒人給她遞。
眼看豆大的雨點砸了下來,小舟開始猶豫起來,她可以選擇到縣衙下躲一躲,但是又怕縣衙裡有人忽然出來,那必定是得一頓臭罵。
最後只能呆呆的站在那裡,縮了縮身子,冬天的雨不是一般的冷。
“早上出門便與大人商量過,出門讓車伕跟著,去了哪裡都不耽擱。”
“得了吧,那些個人,我可不敢帶著,不然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姬廉如此說,戈承低了低頭,不再多言,一手抓住另只袖角,給姬廉擋了些雨水,姬廉嘖了一聲,順手展開扇子遮到了戈承的頭上。“你這些個體貼若是放在朝堂上,還不自然高升。”
戈承不語,姬廉嘆氣,這人啊。
“人說寧可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其實我們這些人,生於盛世,卻不及那亂世犬,同為犬,你不必這般。”姬廉說完,心知這戈承不會回應,只能繼續說下去。“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我那些所謂的恩情,不過是些不入流的把戲,你怎麼還當真了,你若真……我寧可你一輩子窩在這裡。”
小舟耳畔聽著雨聲,小身子站的直直的,忽然聽到雨聲中傳來人聲,便扭頭看過去。
來人是個年輕的貴公子,身後跟著一個儒巾長衫的書生,見他們二人打算往縣衙裡去,小舟知道機不可失,連忙把懷裡的狀紙掏出來,往二人跑了過去。
姬廉正數落戈承的悶葫蘆,卻不想一個小娃娃跑了過來,“噗通”一聲往他們二人面前一跪。
小小的娃娃看起來不過四五歲,捧著張什麼,上面的字已經花了,仰起的小臉發青,嘴唇都凍的發紫了。
這是怎麼回事?姬廉用眼神詢問戈承。
戈承搖頭,道:“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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