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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痛苦很有效。他還在眾所周知的“拉梅茲療法”中加入了“快速淺呼吸療法”,這一療法在一位旅法美籍女作家所著的書《感謝拉梅茲醫生》出版後,在美國很受歡迎。當她分娩時,因受益於這一療法而心存感激,所以寫了這本書。這一做法不但讓婦女們在分娩時擁有了主動權,還給了她們自信,因為她們覺得這些原理是建立在科學的基礎上的。自從醫生掌控分娩過程的主動權以來,婦女們第一次開始把她們自己看做分娩過程中主動的參與者。
在公元20世紀60年代,其他的分娩思想開始出現在新思潮的變遷中。法國的醫生弗萊德瑞克·勒鮑耶爾將注意力由產婦轉向了嬰兒。他覺得出生對於嬰兒來說一定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嬰兒們出生時痛苦的表情和絕望的哭泣就是最好的證明。勒鮑耶爾想為出生的嬰兒們營造一個輕鬆溫馨的環境,所以他提倡新生兒們應該在出生後馬上放到母親的腹部並溫柔地給他們按摩。很早以前,人們就覺得新生兒們應該待在與他們的生長環境——子宮相仿的地方,而勒鮑耶爾的這些原理正是這一說法的延續。
勒鮑耶爾並不是第一個提倡這一觀點的人。在公元1930年左右,第一位義大利女醫生瑪麗亞·蒙太素瑞就寫過關於一個刺激性強的新環境對於新生兒的影響:
自然分娩運動(2)
他來到了這個成|人世界,他那脆弱的眼睛還從未見過光明,他的耳朵以前也從未聽到噪音,他的身體至今為止還從未受過傷害。然而現在並不重視他的脆弱的大人卻要用那雙毫無靈魂的手來抱著他。
一位法國婦產科醫生米歇拉·奧頓特則將勒鮑耶爾的理論向前發展了一步,並在他所在的醫院中建立了一個特別的單位。他的主要目的是使分娩過程非醫療化。他建議婦女們在分娩過程中可以選擇任何她們感覺最自然的姿勢,無論是站著還是蹲著。他這樣完全是為了讓產婦們放鬆下來,他還向產婦們推薦分娩池。他幾乎用不到鑷子、止痛劑。而且他發現剖腹產是根本不需要的,尤其是在臀位分娩這種手術中。所以現在婦女們可以在醫院裡分娩,在這裡,一切需要的醫療技術都能為她們準備就緒,但同時也為她們營造了一種像在家裡一樣的輕鬆的環境。
從公元20世紀60年代起,英國和美國的女權主義者們主張婦女應該在分娩過程中負起責任來,從而從男婦產科醫生那裡奪回主動權,賽拉·奎新格在她公元1979年出版的《家庭分娩》一書中呼籲,在家裡分娩應該成為婦女們的一種選擇而非特例。在英國儘管只有1%至2%的分娩是在家中進行的,但在荷蘭家中分娩的比例佔將近全國分娩總數的一半。他們的母嬰死亡率數字顯示,家中分娩跟在醫院裡一樣地安全。
儘管在過去的40年間,許多運動例如國家基金會就一直為分娩新方法而戰,都提倡婦女有選擇的自由,使她們的孩子享受各種助產方式和醫生的干涉。但即使產婦們一再反對外部干涉,有時助產士在臨床分娩過程中仍然堅持使用各種助產技術。
當一個女人在分娩過程中遇到困難,生理上的也好,與醫護人員之間的摩擦也好,都會使分娩這一經歷成為一件糟糕的事情,有時甚至對母嬰關係起反作用。現在的母親應該很好地感謝上個世紀科技領域的顯著成功,因為這使得醫生能夠幫助那些有可能在分娩過程中喪命的婦女們。但各種分娩運動和女權主義組織仍然堅持認為在分娩過程中,婦女們不但應該享有“母嬰安全”的權利,還應有“非暴力分娩”的權利。
助產士
在英國,雖然醫院中的大夫和全科醫生更多地參與到婦女分娩過程,但助產士仍然在護理方面起主導作用。公元1902年,議會透過了助產士法案,確定了對助產士註冊和資格證的要求,並一再主張助產士應該得到監督以確保他們高效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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