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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講者:大可。
今天,能有這樣一個機會與諸位見面,實在是我的榮幸。我為詩歌四十年,詩歌為我四千年,四十年或者四千年,這是一個時間問題。我以為是時間改變了我的一生,是時間給了我豐富的詩歌創作空間。我相信,時間給予諸位的,一定會更加神奇和豐盛。(掌聲)
下面我從自身的詩歌創作經歷,及口語化創作,以及當今社會對詩人的要求等問題,同諸位交流一下。一家之言,僅供參考;不妥之處,敬請指正。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永昌,筆名大可,一九六二年出生於忻州市一個名叫寺莊的小山村,一九八零年考入忻州商業學校,一九八二年參加工作,先後在呂梁,天津,太原,忻州等地從事過會計,秘書等工作,現任《山西青年》雜誌社駐忻州工作站負責人及《豐收》叢書編輯部總編。
二十年前,我和諸位一樣,開始做文學夢。二十年後,我能坐在這裡,與諸位共同學習探討詩歌創作得失,這得感謝我的母校和我的老師,是他們給我提供了這麼一個與諸位見面,向諸位學習的機會。(掌聲)
詩歌作為文學的一個種類,祖先給我們留下了極其豐富的精神財富:漢賦,唐詩,宋詞,元曲,至今都閃爍著無限的光芒。記得有一位文學老前輩給我們留下這麼一個說法:語言和文學是人類表情達意的工具。文學就是達意達的好,表情表的妙,這就是文學。
眾所周知,詩歌是一切語言的精緻,它包括了其它文學類別所不能反映的一切優點。
有人這樣比喻,小說是走路,想怎麼走就怎麼走,走到哪兒算哪兒;散文是散步,中間就有了一些情緒和感情。詩歌是跳舞,有目的,有心情,有節奏,還要有音樂。
儘管這個比喻不很貼切,但是它很形象地說明了一個問題:詩歌與小說的區別。也就是我要說的第一個問題,詩歌的內容。
以前,人們一提到詩,就會用“詩言志”來概括詩歌的本質,還有一種說法就是“憤怒出詩人”。這二種提法,從表面上看似乎沒有任何聯絡,究其實質而言,他們是一樣的,詩言志,志是什麼?志是想象,是理想,是嚮往,是追求,總之是人們達不到某種意願的想象。這種想象,用語言和文學表達出來的,就是詩。
憤怒出詩人也是一樣。人們對現實生活的種種不滿和某種傾向,任何一類文學作品都不能像詩歌那樣入木三分地揭露和反映。
如屈原《國殤》中的“帶長劍兮挾秦弓,首身離兮心不懲”,詩句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悲壯氣概,視死如歸之情,充分說明了詩人的愛國精神。還有“身既死兮神以靈,子魂魄兮為鬼雄”。這純粹是對英雄主義的頌歌——人死了精神還在,人死了也是鬼雄的英雄豪傑。這樣的詩句,只能是詩人在特定的社會環境下寫出來的。
再比如現代詩人,我的老師周所同在一九九五年七月十日創作於北京的《住房申請書》這首詩,它是這樣開頭的:
上級領導,我叫周所同,
先說出我的名字是因為我一文不名。
你不認識我正如我認識你一樣自然,
其間的距離誰也無法說清。
重要的是你是上級我是下級,
我們之間的關係本應互為依存。
為自己的事情伸手總是有些難堪,
你不妨把我的臉紅看作是一種卑微的心情。(熱烈的掌聲,經久不散)
在詩的背後,詩人那種無奈和等待,絕不是今天我這麼說得輕鬆啊!
該說和不該說的話也許還有很多,
你千萬不要因此將我看作刁民。
其實此刻我正走在上班的路上,
面對初升的太陽心頭還是充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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