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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他之所以能進這個學校,只是由於他贏得了接見他的人的歡心,他智力測驗的分數很高,以及他不是紐約人),他只做到沒有因成績太壞而被開除。他喜歡到他所參加的學生聯誼會裡去散散心,或是玩紙牌賭錢,或是把一些舊小說看了一遍又一遍,或是談論姑娘們並跟她們胡鬧。他喜歡擊劍,覺得這項運動挺適合他的獨立精神和強壯體格。他要是受更多的訓練,準能成為全國大學生擊劍比賽的決賽選手。但訓練使他膩煩,不合他懶散的性格。
他在三年級時選修了美術,運動員們一般都選修這門課程,據說從來沒有人不及格。但是拜倫&iddot;亨利在期中考試時卻沒有及格。他從來不做作業,又缺了一半課。儘管這樣,他考試的劣等成績使他吃了一驚。他謁見了那個教授,告訴了他自己的想法。那教授戴著一副綠眼鏡,腦袋微微有點禿,耳朵上長著毛,原是個義大利文藝復興迷。他倒挺喜歡拜倫。談話時,拜倫偶爾提到對裡奧那圖1和波堤切利的一些看法,說明那幾節課他沒有白上,跟那些在班上打瞌睡的魁偉學生大不一樣。他倆成了朋友。這是拜倫&iddot;亨利一生中頭一次和知識界人士交朋友。他成了之藝復興的狂熱信徒,象奴隸似的重述著教授的見解,大學畢業時考試成績很優異,還改掉了喝啤酒的嗜好,一心想在將來教美術。他計劃在佛羅倫斯大學當一年研究生,取得藝術碩士的學位。
1即裡奧那圖&iddot;達&iddot;芬奇(1452‐‐1519),他和波堤切利(1444‐‐1510)都是文藝復興時期義大利著名畫家。
但在佛羅倫斯呆了不多幾個月,拜倫的熱情就冷了下來。十一月某個雨夜,他突然對周圍的一切厭倦起來:他租住的房間俯視著混濁的阿爾諾河,骯髒不堪;大蒜氣味和下水道的臭味使他噁心;在外國人中間獨居使他煩悶。他寫了封信給他的朋友,說義大利繪畫太花哨、太傷感,而且畫的都是什麼聖母、聖嬰、聖徒、光輪、耶穌釘死在十字架、耶穌復活、綠色的死了的救主、會飛的有鬍子的耶和華,等等;說他寧願選擇象米羅和克里那樣的現代畫家;又說繪畫不過是室內裝飾,他對這一行其實並不感興趣。他潦潦草草地寫了好幾頁,表達了他那種陷入絕境的心情,隨即把信發出,自己卻動身到歐洲去到處遊蕩,把學業和畢業文憑一古腦兒丟在腦後。他回到佛羅倫斯後,收到了教授寫來的一封鼓舞他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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