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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
進到城中就是滿眼的熱鬧,人口密集,彙集了三教九流,平坦的青石路面乾淨整潔,街上行人如織,師映川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叫人燒了洗澡水送進房中,準備洗個澡再吃晚飯。
師映川跨進浴桶,舒舒服服地閉著眼睛泡在熱水裡,洗去一身旅途風塵,心裡盤算著此處距離桃花谷大概還有多少路程,一時被熱水泡得舒服,漸漸地就放鬆了精神,打起盹兒來。
忽地,師映川驀然睜開雙眼,同時順手抓起一旁放著的乾淨袍子,整個人自水中飛身而起,抖手間袍子已裹住身體,右手兩指一伸,一道劍氣已徑直射向房頂,頓時只聽一聲悶哼,顯然是有人中招,幾乎與此同時,四道黑影已經破開房頂撲了下來,劍光連成一片,師映川沉下心神,雙拳驟出,卻又有數道黑影自視窗撲入,殺招迭出,顯然是欲取他性命,師映川大怒,一時間手下就再不想留情,可偏偏此刻忽然一聲呼哨,頓時眾殺手瞬間各自向屋外掠去,師映川劍氣一揮,當即重傷一人,但此人硬是忍痛奔逃,腳下絲毫不停,其他那十數人也已向四面八方分散而去,師映川此刻身上溼淋淋的只胡亂裹著外袍,倒也不好追出房間,況且這些殺手分頭而遁,也不可能全部追上,師映川只得大罵一聲晦氣,去取了衣服迅速穿上。
師映川一面穿衣,腦中卻在飛快思索著剛才的事情,他這次離開斷法宗前往桃花谷,走了這些日子一直都平平靜靜的,他一個剛下山的小子又沒有什麼仇家,無緣無故地忽然有人來殺他做什麼?正納悶之際,忽然間猛地想起前時在路上遇見的那白衣青年,那人看性情是個陰沉倨傲之輩,想必是懷恨在心,前來報復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師映川臉色突然一變,想到一事,急忙就奔到床前看去,果然,原本放在床頭的佩劍已經不知所蹤,定然是剛才混戰之際被人趁亂偷走,師映川見此情景,狠狠一拳砸在床頭,破口大罵道:“……我‘操‘你姥姥!”這劍不是尋常之物,若是當真就這麼丟了,大日宮裡那位估計會把他一腳從大光明峰峰頂踹下去,或者怎麼著也得扒他一層皮,師映川豈能不急?
不過當下師映川也很快就冷靜下來,準備想辦法把劍尋回來,此時客棧老闆卻戰戰兢兢地從外面進來,一看房間裡面幾乎被打得稀爛,屋頂也破了大洞,頓時欲哭無淚,師映川倒不是欺凌普通百姓的人,見狀,就摸出一大錠雪花銀扔了過去,那老闆接住銀子,一張哭喪著的臉立刻笑成了一朵菊花,扯著嗓子吆喝夥計立刻再開一間上房來,師映川擺擺手,道:“先弄點熱乎飯吃,等吃飽了本公子才有力氣去找東西。”
不一時滿滿一桌子的雞鴨魚肉端上來,師映川沒有什麼心思細嚼慢嚥,飛快地抄起筷子就吃,時間不長,就已經吃了半飽,師映川正拿起旁邊的茶水準備順一順喉嚨,忽然間只聽樓下一陣嘈雜,未幾,夥計帶著一名錦衣中年人上了二樓,那中年人來到房門外,卻不進去,只躬身一禮,隔著門恭恭敬敬地道:“我家主人請公子前去一敘。”
師映川在屋裡聽了,不覺微微皺眉:“你家主人是哪個?”門外中年人神色極為恭敬,卻並不直接回答,只道:“公子失落的寶劍此刻正在我家主人手中,主人正待完璧歸趙。”師映川眼珠一轉,心裡已是閃過了好幾個念頭,當下便起身走向門口,開了門:“……那麼,煩勞帶路。”
前來接師映川的豪華馬車走了一時,終於停在一座森嚴恢偉的紅牆府第前,朱漆獸首的大門洞開著,薄紗燈籠高掛,一位大概弱冠年紀的青年身披紫袍,頭戴明珠紫金王冠,身後是兩名四十來歲的玄衣大袖中年人,容貌古樸,僅僅兩人而已,卻給人以氣勢如虹之感。
青年俊美儒雅,見停下的馬車裡鑽出一個人來,便下階十步,遙遙拱手微笑道:“……晏勾辰見過劍子。”
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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