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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感悟:冷峻的命運神
有歌聲,就有傾聽
大可詩歌與詩人大可
人性的光芒
大可眼中的“豐收”
聽魚訴說(詩代後記)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題記代序
走在回家的路上
就有回家的感覺
——題記代序
讀書:我的小學與初中
七歲那年,父母把我送進村裡的小學校,由此開始了長達十四五年的讀書生涯。
剛上學,記得有位老師叫張進誠(取其音),上佐村人,他教我們的第一課是:
毛主席萬歲!
中國共產黨萬歲!
還有一篇課文是這樣的:
爺爺七歲去逃荒,
爸爸七歲去要飯。
今年我也七歲了,
高高興興把學上。
這篇課文對我印象特深。這並不是說,祖父七歲時候逃過荒,父親七歲時候要過飯,而是這篇課文的形式,在無形當中,為我今後步入文學之路,埋下了很幼稚的一顆種子。
在我記憶中,還有幾位小學老師教過我,並對我有著至親至愛的疼愛:一位名叫吳果花(在《我的老師》裡面,有專門講述她老人家的文字)。一位是本村人氏,女性,名叫邢忠貞,講得一口太原普通話兒。記得她老人家教我們乘除法時,她讓我上講臺算題,當時我沒聽懂,就上去胡寫一陣,她老人家沒有責備我,是我意料之外的。後來聽說她老人家得了什麼急病,人在中年就走了。
還有一位,也是本村人氏,男性,他老人家名叫邢俏生,村裡人都叫他小名:黑子(取其音)。我習慣稱其為:邢老師。古人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說法,我雖無法效仿古聖賢輩,但尊敬之心還是有的。
一九六七年春天,我來到白石學校,讀初中。一開始選班幹部,因為我的學習成績,也因為我在全公社的影響。還有一個原因,當時,在白石上學的有好幾個村子的學生,有白石村的趙文祥,邢素珍,趙銀明等,有我村的邢金穩,邢林虎,邢成枝,張梅蘭,邢亮福和我,有牧莊村的,有上河北村的,有南溝村的,有於條溝村的,一個班的學生有四五十人,本村的自然是選我,牧莊村的學生也是選我,原因我是牧莊村的外甥兒(我外祖母在此村居住),況且小村來了大村上學,他們一般不願意選當地人來擔任班幹部,所以他們都選我出任班長。事後是班主任出面和我商量,唯一的理由是嫌我不會喊隊,最後讓白石村趙文祥擔了班長,我是學習委員,還兼任勞動紀律委員。
在白石村讀書第一年,因為我還是少先隊員,學校選我擔任少先隊總隊長,每星期活動一次,第一個任務就是守在學校大門口,檢查哪位學生沒戴紅領巾。還要檢查班級環境衛生狀況,還要定期出黑板報,寫粉筆字。現在想起那時的神氣勁兒,可說是風光無限。
二年初中學校生活,對我影響並不太大。有幾位老師,在我印象當中,留下了極其美好的回憶,一位叫鄧松濤(在《我的老師》裡面,有專門講述鄧老師的文字),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還有一位老師對我影響至深,她是一位女教師,名叫李彩清,老家在忻州城裡,能歌善舞,人年青漂亮。記得她住得是學校一間西屋,因為我是班裡學習委員,到老師辦公室的機會,自然就比其它同學要多,那時我還是一個毛孩子,雖說長得清秀,但不成熟的最大表現,就是喜歡戴高帽,聽順話,不喜歡受批評。後來,學校組織文藝宣傳隊,李老師第一個點的人就是我,我嘴笨,說話又困難,別人是演戲,我只好和本村同學邢亮福說一段對口快板書,他一句,我一句,在課後排練了好幾天,結果是沒有正式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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