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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曉雯:「難道不是賠乾洗費就夠了嗎?」
「不,那大爺不穿被吐過的衣服,然後我把那套衣服帶回來了,給他轉了十八萬多,剩下先欠著,我正琢磨著,那套衣服怎麼解決呢。」白知言道。
另外兩個齊齊發出「你也太倒黴了」的感嘆,以及「臥槽,盛世老總怎麼那麼扣?身家不知道多少個億,竟然跟你一個小姑娘計較幾十萬」的譴責。
秦朝暮道:「要不掛鹹魚吧,原價三十六萬,你掛二十五萬看看。」
白知言:「能花二十五萬買一套西裝的人,應該不會穿別人穿過的衣服吧?」
「說得也是,」秦朝暮和蔡曉雯都很贊同,結果聽白知言道:「還是得掛鹹魚上,不掛鹹魚上我豈不是血本無歸?」
蔡曉雯:「……」
秦朝暮:「……死馬當做活馬醫吧,說不定就有冤大頭呢。」
「什麼冤大頭?」張澤宇端著託盤在白知言的對面坐下來,揚手朝白知言打招呼,「嗨,知言,我們又見面了,好巧是不是?」
白知言面無表情道:「食堂就這麼大,找個人不是挺容易?」
☆、第 12 章
「哪兒容易了?你知道我一天天的找你多少圈?今天好不容易才逮著你,哎,你平時幹什麼啊?都不來食堂吃飯的嗎?」張澤宇好奇地問。
「實習。」白知言言簡意賅。
她知道張澤宇成天找她,因為她經常在飯點收到他的微信:【又沒來食堂?】
她十次有九次都表示沉默,連個符號都沒有回覆。
「大三就開始實習了?」張澤宇驚訝,「有點早吧,你學分修滿了嗎?」見白知言沉默,又問:「你是不是缺錢啊?缺錢你跟我說啊,我這兒有!」
雪中送碳難,白知言雖然不喜歡他,但到底還是有點感動。
再開口時,語氣就溫和了些:「多謝,我不缺錢,我學分修滿了。」
「哦,那就是用不上我了!」說著,還有點失望的樣子,又道:「你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找我,實習這種事情我也可以幫你搞定的。」
「多謝。」白知言還是那兩個字。
張澤宇問:「你在哪家公司實習啊?」
白知言選了個比較穩妥的回答,道:「在盛世。」
張澤宇一聽,露出個別有深意的笑容,笑道:「哦,那還挺好的,盛世是大企業,憑你的能力,說不定畢業後還能繼續留在盛世。」
白知言也沒多想,只當他是在替自己高興。
上完課回到宿舍,白知言果斷把那套西裝掛到鹹魚上,標價二十四萬,還貼了原價,寫明瞭出售的原因,然後洗漱睡覺。
另一邊。
季止行在公司忙到很晚,下樓的時候,天空有點飄雪。
他坐進賓利的後座。
坐在駕駛座上的秦風望著後座的季止行,目光有點忐忑,說道:「季總,那輛勞斯萊斯已經開去4s店清洗了,剛剛那邊打電話給我,說在車上發現了,呃……」
他有點不敢繼續往下說。
「發現了什麼?」季止行開啟手裡的檔案看起來。
「發現了一枚女士耳釘,珍珠款的。」秦風訕訕然道。
他表面墜墜,內心臥槽,季總的車上有女人,臥槽臥槽,就在昨晚,季總很可能領著一個女人回了雲間河灣過夜,什麼情況?
說好的不近女色只想當和尚呢?
秦風以為季止行的表情多少會有點小波動,結果人家面色如常道:「回雲間。」
秦風正要發車,聽到旁邊有人敲玻璃,他放下車窗,車窗外站著一個穿著短裙披著披肩的女人,女人化著精緻的妝,模樣尚可,頂著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