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牢套住了冰依。
冰依被綁得跟個菜青蟲似的倒在地上,早另有侍衛走上來將她抬起,抗到蘭迪斯面前。
蘭迪斯俯身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神冷厲如劍芒:“你究竟是誰家的奴隸,為何體內真元竟沒被廢掉?!!”
此時被整得狼狽不堪,本該鬱悶之極的冰依,心中卻只充斥著一個念頭,一見到蘭迪斯,竟什麼後怕都忘記了,憤憤地大叫出來:“魔法!咒語!我靠!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啊!!”
蘭迪斯顯然沒想到自己會問出這樣一個答案,更是從來沒人敢這麼吼他,一時居然傻了。
恰好這時有人上來稟報:“鷹王,亞瑟大人讓我來問問這裡是否有什麼事?”
蘭迪斯猛地回過神來,臉上一陣青白,眼底隱隱閃過羞怒,甩手道:“就說沒事,我們馬上回喀布林城!”
亞瑟的使者退下,蘭迪斯皺眉深思地看看底下被被自己縛咒捆得狼狽,一臉破罐子破摔頹廢笑容的女子,不耐地甩了甩手道:“先帶回去丟盡奴營,我回頭再處置她!!”
於是,就這樣,冰依短暫卻極其匪夷所思的“奴隸”生活開始了。
小佚
2008。3。22 1:45
Act 8。 麻煩大了
直到第三天,一行人才回到鷹王蘭迪斯的宮殿,冰依就被丟進一個大別院,周圍都圍著很奇怪的柵欄,上面貼著符咒。別院的面積很大,分上下兩層的,設施卻很簡陋,而且混亂不堪。
肩背都被摔得麻痛,頭也暈暈糊糊的,冰依在心底大咒著那綠眼男爬起身來,忽然一愣,發現自己身上束縛的光圈,竟不知何時已不見了。
冰依揉著肩膀四處看去,剛回過身卻被嚇了一跳。只因在這別院的空地上,至少有十幾個男人瞪著陰騭血紅的眼看著她。他們一個個臉色灰白青綠,衣衫襤褸,血跡斑斑,彷彿是那社會最底層最可憐的難民。可是一看到那一雙雙茶金夾著血紅的眼睛就能清楚發現,他們每一個體內都隱藏著深入骨髓的兇殘和殺氣。
“好久沒來這麼標緻的妞了。”一個有副鷹鉤鼻的猥瑣男流著口水滿臉慾望地看著冰依。
另一人馬上應和:“是啊!自從上次那娘們被玩壞後,我們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他媽的,久的老子都不記得了!!大家這回可千萬悠著點!!”
十幾個男人發出陰惻惻的淫蕩笑聲。一雙雙獸慾縱橫的眼,一張張兇殘暴虐的臉,慢慢向冰依靠近。饒是冰依的鎮定,也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匕首悄無聲息地滑入手中,冰依清楚知道自己此刻要對付的已不是有理智的人,而是隻餘獸性的神智失常者。她,絕不能手軟。
絕絲抽出,寒芒閃爍,纖小的身姿在荒涼的別院中翩然飛舞,穿梭在如狼似虎的男人間,竟不似在打鬥,反更像舞蹈。
風停身落,衣衫緩緩伏下,貼在身上,冰依轉過身來,對著還能站立的三人冷冷道:“還要再打嗎?”
那鷹鉤鼻的畏縮男雙眼幾乎凸了出來,又黑又醜的手指著冰依大吼:“這……這怎麼可能……為什麼你在奴營,還能使用真元?!這怎麼可能?!”
冰依冷著張臉懶得去管他,四處看了看,目光再度落在那柵欄的符咒上。她暗暗做出推測,看來這個國家中的奴隸都是被下了什麼咒語的兇殘之徒,這種咒語能廢去他們的內功或魔法,並使瞳色呈現茶金。而這四周的符咒,他們大概無法靠近,是以逃離不了這個別院。
冰依嘆了口氣,懶得計較這個國家的是是非非,默默走到一個角落坐下來閉目養神。她必須等到晚上再逃出去,一來在馬車裡顛簸了兩天兩夜,著實累壞額;二來天黑後認人不易,防守鬆懈,也便於她逃脫。
眯著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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