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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薩德勒迅速行動了。

他走到門口，輕捷地開門，向外望了望，然後又合上門。這段刻意設計的戲劇表演堵住了總監的嘴，同時，薩德勒走到書桌前一伸手，唐突地關掉了通訊控制板上的開關。

&ldo;現在我們可以談話了，&rdo;他開口了，&ldo;我本想要避免這樣，不過我看註定是躲不過的。像這樣的卡片，你多半是從來沒見過吧?&rdo;

平生從來沒受過這種待遇的總監大人，此時依然驚得瞠目結舌，他定睛望去，只見一張空白的塑膠卡片上漸漸地閃現出薩德勒的照片，旁邊還有一些文字‐‐接著，這些都突然消失了。

&ldo;什麼……&rdo;他調整好了呼吸，這才說道，&ldo;什麼是中央情報署?從來沒聽說過。&rdo;

&ldo;沒聽說過就對了，&rdo;薩德勒應道，&ldo;它是個相對年輕的機構，而且絕少有過宣傳。至於我，我的實際任務恐怕與公開的工作職責有所不同。說得赤裸一些吧，我幾乎徹底不關心你這個機構的工作效率，而且我完全同意，用成本會計的尺標去衡量科研工作是荒唐的。我這麼說，有點似是而非，你不覺得嗎?&rdo;

&ldo;繼續。&rdo;麥克勞倫說道。平靜的語氣中透露出兇險。

薩德勒提到了職責，開始自我欣賞起來。不過，沉醉在權力之中，是會壞事的……

&ldo;我在找一名間諜。&rdo;他冷淡而直截了當地說。

&ldo;你是認真的?現在可是二十二世紀了!&rdo;

&ldo;我是絕對認真的，我還需要向你強調，你絕不能向任何人透露這次談話的內容，即使對華格納也不行。&rdo;

&ldo;我拒絕相信，&rdo;麥克勞倫嗤之以鼻，&ldo;我不信我的任何一個員工會參與間諜活動。這個設想真是莫名其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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