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食色性也(第3/5 頁)
時候,天剛擦黑。夏季的天長,八點鐘月亮還只是個隱隱約約圓盤形狀,和星星相比並不顯得明亮。
出了大門,就是遼闊的山澗溝衝擊平原風景區,雖然看不太遠,眼前的事物還是能看得很清:樹在山風裡搖曳,齊腰深的草叢翻動著大海漲潮樣的波浪。
剛上路,卿玉娉就催著溫文講故事。
不是卿玉娉有故事癮,人生的很多時間就是故事在支撐。故事裡有期望、好奇,也解釋著生活方向,沒有故事生活就缺少了想象和浪漫,沒了絢麗多彩的趣味。何況,溫文講的是精怪的愛情故事,兩個女人又深陷愛情痴迷之中。卿玉娉和秋水盈,乃至黎任譜,對涉及男女的情慾故事,有著飲鴆止渴的需求。
他們在實踐肉慾的滿足時,也需要精神支撐,使自己的行為具有合理性。也就是說,在原先的理想和信仰迷失以後,他們又不信教,便有了夜行沒有方向的迷惘。
溫文的精怪故事,主講的是愛情。這個人類離不開的生命火花,它再而三的翻版,總是吸引眼球。
原因是橫看成嶺側成峰,前後左右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兩對情侶,正在愛的高峰,需要愛情樣板。
秋水盈一反平時的端莊,也在旁邊催:今天去看神仙洞的來回路上,你要把故事講完,別再挑逗人家的胃口了。
黎任譜聽著就笑:說書的,開始吧。
這時的溫文倒是和說書人一樣正經,用手在大腿上啪啪拍了兩下,權當說書的驚堂木:
話說……
黃雀捕蟬,螳螂在後,做人不可太忘形,忘形必然有報應。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時已經有人和他們擦肩而過。獵人和獵物,沒有直接碰面。要不是黎任譜的提議,要不是精怪的愛情故事動了四人的遊興。按著過去的做法,及早的上床,再次顛鸞倒鳳的做愛,這天夜裡,肯定是血濺五步的血光之災,釀成震動社會的新聞。
就在他們出了別墅區的大門,沒有幾分鐘,一輛摩托車飛速的駛到,木屋別墅圍牆外邊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他們中的一位是第三次光臨的趙立德,另一位是彪悍厚實的鐵塔一樣的劉二郎。
劉二郎是秋水盈的丈夫:一位下崗後,在市場邊沿咣噹。靠跑跑腿、架架勢、噹噹託、幫閒,順吃溜喝,一個人吃飽不管全家餓不餓,依靠酒精和撲克消磨生命的壯漢。
話說上次,兩對情侶第二次來木屋別墅銷魂,捉姦取證的機會擦肩而過。趙立德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吃了大苦頭。對急需用錢。嘴頭子前邊栓塊肉,努努力就可以吃到嘴裡的機會,趙立德怎麼能善罷甘休。
回去以後,趙立德感到沒有卿玉娉的配合,這新式仙人跳雖然是方法絕妙。捉姦取證的勾當,卻是好說不好做。計謀的行事一環套一環,哪個小環節出了問題,整個行動就要失敗。
現在趙立德才體會到孤掌難鳴的無奈,可是幫手找誰去。卿玉娉不是自己的合法妻子,兩人沒有領過性生活的合法結婚證。說到底。趙立德對黑吃黑的技術,使用起來沒有功底和本錢。
有心找個朋友幫忙,別人一聽他的主意,認為這不著調,馬上撇著嘴:拉倒吧你!一夜情,婚外戀,名人出軌的多了去。按你和卿玉娉的關係,我要想玩這一套,女人可比你多。再說新式仙人跳看起來容易,事實上不好做。對方要是臉皮厚實,有深厚的背景,來個反告,你就妥妥的詐騙罪!
這裡的關節趙立德也心知肚明,有心放棄,無奈賭癮難以去除。債主的兇狠,逼迫的他只好繼續在卿玉娉身上打主意。
再說因愛生恨,想到卿玉娉和老男人顛鸞倒鳳,雖然他自己在外邊睡女人如同換洗衣裳。可想到卿玉娉高潮時的幸福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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