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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眼,薛長胤一來到一片建築低矮的小鎮。
抬頭望去穹頂灰暗,只有很遠的山峰那邊有一線乾淨的藍天,混沌之地的集市人來人往,原地停留片刻,聽到背後傳來少女輕靈美妙的聲線:「阿隼,聽說凡人城鎮那邊來了位大宗門的仙君,好像叫什麼清真人。」
「小玉兒這麼開心,那咱們去看看凡間男子的美貌?」
「謝謝你陪我出來逛,那就有勞隼哥帶路啦。」
薛長胤渾身一激靈,驚喜地轉身搜尋街角轉出的那對少年少女,果然是冷玉!
那時候的她真是神采飛揚,眼神明亮乾淨,比現在圓潤得多,下巴雖尖,兩頰卻肉鼓鼓的十分可愛,還喜歡粉紅色。
雖然粗布麻衣,發間不過幾根粉色絲帶,舉著一根嶄新的銀簪面露喜愛,對身旁的鷹隼道:「阿隼哥,謝謝你給我的及笄禮。」
鷹隼溫柔笑著,替她簪在發間,轉身又在首飾攤位買了些瑩瑩發亮的珠花,看得出冷玉對他十分信任,壓根沒注意到鷹隼買冰糖雪梨水時,避過視野盲區在裡面加入的白色粉末。
薛長胤下意識想提醒她,揮舞的手掌卻穿過眼前少女的身體。
終究是一場大夢,他改變不了任何軌跡,只能眼看冷玉喝下那杯註定與自己相遇的冰糖水。
鷹隼緊張地笑著,揩去她嘴角的濕潤:「等到這事兒完了之後,我去求魔尊娶你,你想去人間過安穩日子,永遠住你喜歡的地方。」
冷玉沒聽清:「什麼叫這事兒,最近有什麼事?」
「再忍一個月,我等你為我穿一次紅嫁衣。」鷹隼捏捏她的臉,聲音不由自主的顫抖,「主子答應過,苦日子很快就結束了。」
薛長胤不自覺握緊拳頭,別去,別遇見我。
之後的事情和記憶對接,冷玉昏過去後被鷹隼擺布,在人群中遞上一碗加料的春毒,在他必經之路埋伏一隊魔兵,白天他已斬殺過一撥魔將,體力不支加之春毒發作被生擒,又被灌了碗烈性春毒扔在床上。
藥效上頭後完全沒法控制神志,薛長胤眼看自己淪為本能的奴隸,直接欺壓在冷玉身上。
綺羅錦被開出血色牡丹,她是活活痛醒的。
醒後冷玉第一反應嚇得大哭,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跟同樣未著寸縷、窮兇極惡的瘋批男人廝混作一處,一個才十五歲的姑娘面對這種場面,逃又逃不掉,她只會哭和求饒。
求他放過自己,她要回家。
他喜歡掐腰讓冷玉背過身受著,很多次她扯下矇住雙眼的腰帶,奮力想轉身看他一眼,終於一次冷玉得償所願,恨恨盯住他的眼神,讓經歷過的薛長胤心口也跟著悚然一驚。
沒有其他感情,只有滿懷殺意的恨。
好在那時他披散頭髮遮住面孔,周身氣息暴戾眼神猩紅,薛長胤站在冷玉的角度凝視自己,也只看到被遮掩的半張臉。
怪不得小玉兒第一次來歸元派,壓根沒認出病懨懨的自己,明明被害的時間如此湊巧。
他懷疑冷玉揣著明白裝糊塗,待今天才知道,他都不敢承認三年前的瘋子是自己。
直到第五夜,冷玉再次扯開腰帶想轉頭看他,卻被毫不人道地按住脖子繼續用力,自此失敗多次後似乎放棄了窺他真容的想法,轉而開始問話。
比如問他修真界有哪些秘境開放,哪些高塔鎮壓魔獸,哪家門派地牢封印魔將重影。
諸如此類,問話越多,她開始漸漸順從自己,被他兇被他打屁|股都不再激烈反抗,雖然依舊痛得咬破嘴唇。
第十夜。
冷玉身上所有淤青和血痕都是他的手筆,短暫的神志回籠也多是誤會,為了日後方便找人報復,他在冷玉肩頭用髮簪刻下薛字。
白皙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