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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我的天,我不願把孩子帶到法西斯暴徒那裡去!那怎麼‐‐&rdo;
傑斯特羅舉起手來要她注意,匆匆地在一張便條上寫了幾行字,同時繼續跟她講話。&ldo;喂,親愛的,這是看得見的歷史。既然我們處在這樣的境地,我們不如充分利用它。&rdo;
他遞給她的那張便條上寫著:要是宣佈戰爭,他會一直把我們送到大使館去。就是這個打算。我們不呆在旅館,在這裡我們可能被抓去。
她在下面寫了一句:&ldo;為什麼你信得過他?&rdo;他們不敢肯定他們的房間裡裝有竊聽器,但是有時候他們寫便條來對話,作為預防措施。
傑斯特羅向她眨了眨眼,把眼鏡取下,用一塊手帕擦了擦。這是娜塔麗早已熟悉的他要高談闊論的一種不自覺的訊號。他輕輕地說:&ldo;娜塔麗,你知道我是一個天主教徒嗎?&rdo;
&ldo;什麼!你說的是什麼意思?&rdo;
&ldo;哦,那你就不知道了。我想這些年來你也許很機警。告訴你,我講的完全是真話。&rdo;
埃倫往往在喝白蘭地或者雪利酒的時候發表一些古怪的言論,但他從來也沒有講過這種離奇的話。娜塔麗被他弄糊塗了,聳一聳肩膀說:&ldo;我該怎麼說呢?你是認真的嗎?&rdo;
&ldo;是的,非常認真。親愛的,這是一樁家醜啊。他們沒有告訴過你,我倒有點驚訝。二十三歲的時候,我改信了天主教。&rdo;他眼睛通紅,扭歪著嘴,害羞地咧開嘴笑了笑,一面搔著鬍子。&ldo;但從來沒有真信。我怕我的血型不合於那個宗教或者任何宗教。在當時,這種行為是真誠的。&rdo;
於是埃倫告訴她關於雷德克利夫學院的一個女孩子的事情,他曾經當過她的歷史和美學的導師,她是一個富裕的天主教家庭的女兒。過了一年半熱戀的生活,兩人的愛情就垮臺了。後來他離開劍橋大學,在耶魯大學完成博士學位,把那個女孩子和他的一切記憶都拋在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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