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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之事,她含了淚,說,“對不起。”我就再次原諒了她,並且對她重新剖析了我自己。但我不知道,真正在她此時的心裡又能記住多少。自然我們又會重新*,我讓她伏在床上,採取了後進式。同時我把她如瀑的長髮在她白皙的脊背上鋪開了。而在我溫柔無比的觸碰中,她底部的河流已經氾濫。燈是溫柔白亮的燈,房間是溫柔白亮的房間,這樣的夜晚,我將自身麻醉得格外深沉。
在小福村,我是個姑爺。我的內心每次進入這個村莊,就會有這個意識,這種意識讓我溫馨。我每住在這裡的時候,必要第二天起床時,用大竹掃帚掃那院子。我去年九月份,還幫他們上了房泥。當時我打了赤腳,用泥兜兒提泥。劉楠還看著笑,其實所有人都在笑,只是丈母孃平日嚴肅,她的笑臉沒有顯露出來。但我此時的身心是快意的,不是我受到了重視,而是他們把我已開始當成自家的人了。而且那時,我還想起我母親曾說過我父親,說他去我的姥孃家,連個禮節也不懂,是我的姨父領著他行畢了禮。我就想那時候,肯定也圍觀了許多人,都是自家的人,他們肯定看著這個城裡來的傻姑爺都在笑。我就覺得父親當年經歷的那一幕真的好溫馨。不過劉楠笑我,可能還認為我幹不來體力活,可是她錯了,我在銀川不就是個普通工人麼?但是能有我的媳婦看著我幹活,我真的好開心好快活。
我這次來,和我那叔談過話後,劉楠還悄悄拉我到她家的儲藏間,偷喝了鹿血酒。她說,“給你補補身體。”我說,“你也知道我幹得辛苦。”她就“噓”了一聲,“沒正經。”我就故意換作性意,用我潔白且綿熱的手指,平撫她被皮衣襯起的特別優美的胸部。她說,“你這人咋這樣?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說,“什麼地方呀?不像是地獄,可也不像是天堂,莫非是我夫人的孃家不成?”我又化作醉意朦朧。但妻是現實之妻,她在大多數生命的時光裡都沒有這樣的情趣,她只是又悄悄地藏好了那壇酒,起身出到外間了。不想第二天,劉勇也把我引領到這裡,先讓我又看了那杆槍,然後又讓我喝了那鹿血酒。
當天我還被劉勇邀了到馬路對面的一個水坑去滑冰。他用的是我小時候最喜愛的滑冰工具,我叫它“獨輪”,劉勇叫它“單頭驢。”我就想很瀟灑地再玩一把,但我又不會使用它了。我的身體已經臃腫不堪,我再也重溫不了我神奇的童年。那兩根鐵釺已不聽使喚。劉勇則滑得很不錯,一群男孩女孩追逐著他。但是這塊冰面已讓我重溫了我內心珍藏的夢,我的挺洋氣的棉拉鍊衫也劃在冰茬上抽了絲兒,但我不在意。回到劉楠家後,劉楠也發現了,說,“你怎麼弄的,這麼好的衣服?”我說,“沒事。”但我的心裡也有了遺憾。但是劉楠又像是對她在廚房門口經過的母親說,“你就整天跟個大孩子似的,讓我為你操不完的心。”這話說得讓我很反感。她想過來用牙咬斷線,我也不讓,我毫不在乎地揪斷了那幾根線。但看見這件心愛的衣服成了這樣,那缺線的布痕將永遠帶在這件衣服上,心裡就對這件衣服也不愛惜了。
劉楠家的商店,有城裡的配貨車來送貨,劉麗在忙,我也過去幫忙。我在搬盒裝的糕點。劉勇進了一些鞭炮,還有“二踢腳。”我這才確切地感受到春節臨近了。完了劉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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