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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幸福愉悅的感覺在瓦西里全身浸染著，幾乎滲透了每一根神經。每一顆細胞;多少年來，這位俄羅斯漢子一直渴望著這種感覺，他興奮地幾乎暈厥……

游到岸邊時，夏一瓊才努力睜開清澈的大眼睛，&ldo;瓦西里，謝謝你，我的腳抽筋了……&rdo;她用雙臂緊緊地摟定了他。

晚上，在瓦西里居住的小別墅裡，在那寬大的皮沙發上，瓦西里眼裡噙著熱淚，對夏一瓊說：&ldo;一瓊，我們能不能發展到比同志和朋友更進一步的關係?……&rdo;

夏一瓊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和激動，撲到他的懷裡，喃喃地說：&ldo;我們是千里有緣來相會啊!我甘願把我的一生都託付給你……&rdo;

瓦西里淚如雨下，與她吻如雨下。他就像一頭咆哮的雄獅，撕卻她身上的一切衣物，把她徹底地駕馭了，讓她真正地做了一次女人……

當瓦西里醒過來時，看到精赤條條的夏一瓊，正揚起紅艷艷的瓜子臉，朝他微笑。他一低頭，看到床單上有一團濕濕的紅跡。

&ldo;怎麼?你26歲了，還是一個處女?&rdo;他驚得張大了嘴巴。

她點點頭，就像一個見到稀世古玩的收藏家，笑吟吟地欣賞著他褐色石雕一般的雄壯胴體。

又一個星期日的上午，夏一瓊把瓦西裡帶進了舅舅鞦韆素的家。

這是一個普通的四合院，畫家鞦韆素住在西廂的兩間房內，門口栽種著幾棵向日葵，還有一株石榴樹。

鞦韆素和他的妻子、中學音樂老師梁素音見到這位黃頭髮、藍眼睛的蘇聯男人，一下怔住了。

&ldo;這是我們所裡的蘇聯專家……&rdo;夏一瓊把瓦西里推進屋裡。

第5章 專家死了(3)

北京的夏天炎熱，有時連一絲風也沒有，房屋裡的角落裡有一臺舊電扇旋轉著，送來一陣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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