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5 頁)
合上眼,她已無精神再去煩心誰贏誰輸,更不想再為已經麻木的心,平添一記不痛不癢的傷疤。
只是……如果她這條可有可無的小命就這樣被玩掉了,那麼還會有誰會來救車裡頭的魅羅?
還會有誰?不由地,她絕望了。
“看來你們已經作好了決定,那麼就別怪袁某狠心。鍾懷!”
“妖女,這回只能怪你自己命薄了!”扼緊娘愛頸間,鍾懷手上冰冷的刀鋒隨之斜飛,然而就在眾人驚愕地發出聲響的同時,持刀的他卻叫得比所有人更大聲。
“該死!誰?是誰偷襲我?”
“叮叮!”全部的人看著那所謂的“暗器”落在地上滾了幾滾,而後躺平,那是一枚環狀的玉飾。
瞧其他人分了心,袁充逮著機會,將勒馬繩一催,沉重的馬車跟著隆隆地急奔起來。
“快讓那女人坐好!”袁充朝驚魂未定的鐘懷大喊。
突破重圍,馬車轉眼就要出了衚衕,只是事情並不如袁充料想,及時反應過來的狼族女子,非但快速地將馬車的去路堵了下來,而身手詭異的破天和毀地,更順勢飛身踹下了馬車上的兩人。
“嘶!”受到驚嚇的馬兒蠻力突起,乍時扔下了後頭纏鬥成一團的人群,拉著馬車朝前狂奔而去。
“看看你們這些該死的女人做了什麼?”眼見一車金銀財寶揚長而去,跌坐在地的鐘懷頓時成了猛獸一頭。“嘖!當時一群禁軍都沒能奈我何,今天就憑几個臭女人就想擋我財路。”
怒眼充血,他飛也似地加入袁充和破天毀地的打鬥陣仗,可是終究是以寡擊眾,才過片刻,便也節節敗退了下來。
“事到如今,也只有這辦法可行了。鍾懷你先纏住那兩個老妖怪,待我先解決後頭幾個三腳貓,再回頭一同對付這兩人!”袁充趁著空檔對鍾懷說。
想想也成,鍾懷二話不說,硬起了頭皮就往破天和毀地纏去。
只是卯足了全力的他,卻萬萬沒想到袁充居然會犧牲他,當他再回頭時,已然突圍而出的袁充已不見人影。
“這?”他心理猛喊了一個“慘”;然而更慘的是,就在他分神之際,破天和毀地立即同時送上了一掌。
“呃……”五臟俱裂,他嘔血倒地。
另外一頭,突圍而出的袁充正全速在朝陽鎮的街巷內竄逃,他腳下雖忙,卻也未放棄找回馬車的機會。
“嘶──”馬的叫聲?
“哈──”聽見愈來愈近的馬蹄聲,袁充笑得開懷,早說天無絕人之路,就算真的該死,也不會輪到他袁充!
循著聲音,他往街道轉角奔去,可是他怎也沒料到,一轉出去,瞧見的居然不是馬車,而是一群他躲了數個月的人馬。
一排禁軍就像鋼牆鐵壁似地堵在他的面前。
“怎……怎麼可能?”他轉頭又想逃,卻被後頭趕來得破天和毀地攔個正著。
“難道……難道是天要亡我?”
“不是天要亡你,而是你報應已到。”一名看似禁軍領隊的漢子朝隊伍一揮手上具充雖作最後掙扎,可還是敵不過眾人的圍捕。
與數名功夫了的禁軍搏鬥了幾回合,他被掄倒在地,嘴裡不忘嚷道:
“快放了我!你們這群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我可是堂堂禁軍教頭啊!”
“多逞口舌無益,我手上有聖上親批的緝捕令,即日就將罪人袁充逮捕歸案。”
旬日前,京裡接獲密報,說有人在邊境城鎮的客棧瞧見了惹事生非的禁軍份子,經過上報,當今聖上立下命令,要禁軍撥出一支小隊到當地察看。
怎知道他們一隊人昨夜才進了朝陽鎮,而今早也才開始搜查就給碰上了要逮的人,這不說是他的報應已到,又該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