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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掐白了被綁在身後的十指,娘愛服輸了!她終究無法否認,寒琰的影像的的確確已在她心房的某一個角落生了根,更開始發芽……茁壯。
“袁某瞭解被人欺騙的滋味不好受,如果可以,我也不願這麼加害姑娘。”袁充一個欺身,挨近了娘愛。
“別靠近我,你可不想被厄運纏身吧?”娘愛霍地抬起雙眸,逼得袁充又退去了一步。
“姑娘說的,袁某不懂。你是狼族的聖女,該是吉祥的表徵,不是嗎?”她詭異的話,聽得他寒毛蠢動。
聞言,娘愛吃吃笑了。
“吉祥?你覺得依我的長相,該算是吉祥嗎?”
“這……”狼族公認的她,難道不該?但平心而論,她那令人發寒的長相,還真的不像個瑞兆。
原本還對她興致勃勃,但讓她這麼一說,袁充那迷信的本能也就稍稍露了頭。
“你是外地人,所以理該不會知道。”
“知道什麼?”他仍不死心地站在原地,靜待著接近娘愛的機會。
“銀狼山區的一首童謠。”她的心思乍時飛向了兒時,那個她備受歧視的不堪回憶。“天黑黑,山雨滴答,惡鬼乘著大狼來。綠綠的鬼眼,長長的獠牙,吞沒了森林,撕裂了河梁。孩兒莫驚,孩兒莫怕,爹孃提帚趕鬼去。趕了鬼,大狼跑,孩兒咧嘴笑哈哈……”
“笑……哈哈?”聽著娘愛口中不知是真是假的調子,袁充涼了背脊,再次望向她漾著綠色眸光的眼珠,他退回了桌後。
“銀狼山,人人怕見我,因為我是大家口中的鬼見愁──妖女呀!”為了保身,娘愛顧不得哼出那字字刺痛她心坎的童謠。
雖然這首童謠不是因她而來,但此時她卻也寄望它能替她解除危機,畢竟現下,她再也無人可信,無人可求助了。
“哼!妖女?雖說是妖,還不是肉身一副。”縱然有些顧忌,但他還是對娘愛灰衫下的胴體念念不忘,現在不要,等他慾望再強些,還是會將就要了的!
一時失去了興頭,袁充轉身開了門栓,欲出房門。
“你們將魅羅怎麼了?它在哪裡?”見狀,娘愛急問。
眼前她雖然還脫不了身,但一會兒等她體力恢復,逃出這鬼地方後,還得儘快將魅羅帶回山裡去。
“你說那頭白狼?”
“它現在可舒服了。”袁充話未出口,鍾懷就從開了道縫的門間鑽了進來,他剛剛還被那頭重得不得了的怪物和狼族搜刮來的珠寶整的,現在身上的一身臭汗都還沒幹咧!
“你不在車旁守著,上來做什麼?”
袁充劈頭一問,東西他倆好不容易扛下了山,方才也才僱了輛馬車準備運往較大的城鎮賣個好價錢,可這粗心漢子居然拋下寶貝,上樓來了。
“樓下的東西,我給了銀兩要車伕看著了,不會出問題,但是……”他突然附在袁充耳邊咿唔了幾句。
袁充臉色大變。
“什麼?你說他……”
“該怎麼辦?”
“真該死!當然先避著了,不過……”一個念頭又在腦裡作祟,袁充忽地瞥向仍劍拔弩張的娘愛。“不過既然他來了,就正好讓你瞧瞧我剛才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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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兒,還不快給大爺們斟酒,杯子都見了底了,怠慢可好?”
醉仙樓內一片鶯聲燕語,尋歡的酒客除了朝陽鎮當地的居民外,還包括了來自邊境內外前來做買賣的各族人種,不同的膚色加上各式色澤鮮豔的服裝,看得人是眼花撩亂。
“喂!老大,這回好歹也算是咱們給老二的餞別宴,從進門到這會兒,你怎麼也才喝了兩杯酒?”
樓內一角,不怎盡興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