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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失血過多,祁月的臉色已經很是蒼白,玿庭卻顧不上自己的傷,滿心擔憂著心愛的祁月。玿庭臉上的血和淚混在了一起,滿臉的焦慮和心急。
到達營地的時候,玿庭強撐著將祁月抱下了馬,直衝著符蘺的營帳跑去。
“蘺兒……快……快……救……祁月……”快要到營帳之時,玿庭失去意識連同懷中的祁月一起跌倒在地。
應聲而來的符蘺和玿玦看見眼前這一幕,嚇了一跳。玿玦一把抱起昏死的祁月往帳中跑,玿庭則被符蘺叫來計程車兵搬了進來。
意識不清的玿庭口中呢喃:“先救……祁月……”
果然,玿庭心裡面第一位的還是祁月,符蘺一面替祁月止血包紮,一面心裡陣陣失落,她多希望玿庭心裡第一位的是自己,可這種冀望卻總是在現實面前落空。這一世,想必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替代不了祁月了,符蘺小心翼翼地幫祁月把衣服穿好,又將祁月臉上的血跡擦乾淨,這一切她都做得不慌不忙,因為符蘺她相信玿庭絕不忍心棄祁月而去的。
“月……月兒……”符蘺走到玿庭身邊,聽到玿庭嘴裡喃喃叫的是祁月的名字。
符蘺給玿庭餵了一顆藥丸,自言自語道:“何時你能在夢裡叫我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符蘺悉心救情敵
吃下藥丸後,玿庭十分安靜地沉睡而去,符蘺取出一把小刀,澆上烈酒並在火焰上灼燒後小心翼翼地割開玿庭胸口中箭處的面板,接著十分謹慎地將箭頭取出。一直到將箭頭完全取出時,符蘺才輕鬆地舒了一口氣,用細密的針腳小心地將玿庭的傷口縫合起來,再撒上符蘺秘製的傷藥,其間玿庭眉頭微微皺起,符蘺見到便輕輕替玿庭撫平。
救下了二人之後,符蘺便寸步不離地守在玿庭的身邊,而祁月則是玿玦衣不解帶地在照看。經符蘺專業的角度看,祁月的傷勢並不危險,反倒是玿庭傷重些,可是偏偏祁月的狀況越來越差,一直陷入深度的昏迷中,高燒不退。情況並無好轉,玿玦情急之下趕緊叫來了符蘺,讓符蘺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替祁月把過脈後,符蘺也百思不得其解,用藥都對,傷勢也並未危及到性命,可為什麼偏偏不見好,而且現在還高燒不退呢!
別無他法,符蘺緊握祁月的手,在祁月耳旁輕言道:“你若不在,他也活不下去。”又從懷中取出一個白色小藥瓶,給祁月餵食她最珍貴的雪蓮散。
離開了太子身邊的玲瓏獨自回到了度過一生中最快樂時光的地方,面對茫茫的草原,一望無際,玲瓏笑了,笑靨如花。她從馬背上下來,牽著馬漫步在被風吹得起伏的草原上,看遠處羊群路過,這裡還是那麼美。想起那些跟塔希爾在草原的日子,玲瓏心裡泛著輕微的疼,再也不回去了,那些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廣袤的土地上,塔希爾也在執著地尋找著他心中摯愛的人,疆土太大,人又太過渺小,他駐足崖前,望向雲霧山澗一聲歎息:你到底在哪裡?
草原上,玲瓏漫步在草浪之中,倩影浮動,最後淹沒在夕陽之中。
千年雪蓮果然神奇,自從服下符蘺的雪蓮散之後,祁月的燒也漸漸退去,臉色又恢復了紅潤的色澤,身子也漸漸好了起來。期間,玿玦一直守在祁月左右照顧著她,藥都是玿玦一勺一勺喂到祁月的口中,玿玦其實明白祁月更需要醫治的是心,而不是病。
這幾日,符蘺為了醫治祁月跟玿庭幾乎沒怎麼閤眼,身形憔悴了許多。按照以往的時辰,符蘺來給祁月送藥,剛到帳外,符蘺腹部突然一陣絞痛,突發暈眩,腳下有些不穩,她空出右手按了按腹部,眉頭微蹙,稍作鎮定,待暈眩消去後,符蘺才又邁動了步子。
“玿玦大哥,我來送給祁月姐姐送藥來了。”符蘺小心翼翼將藥放在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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