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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她去唸書,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張群心如刀絞。
“請節哀順變,本官一定替晴兒報仇!傳翁先生來。”
“學生翁見聖拜見欽差大人。”原來翁先生就在現場。
“翁先生,將你所知的情況一五一十地道來。”
“是,大人。晴兒是去年春天入的私塾,在學生那裡求學快兩年了,也是我那裡唯一的女學生。那孩子聰明伶俐,很討人喜歡,又十分乖巧,跟同學們相處得也是十分融洽。不論下雨下雪,晴兒上學從未遲過到,也從未曠過課,前天下午已經上課了晴兒還未到,我擔心出了什麼事,就到張家來問。張家說晴兒吃過飯就往私塾去了,我們感覺不妙,趕緊去找,結果在一個旱塘裡目睹了這場慘絕人寰的悲劇。”翁先生也是情難自抑。
“那旱塘是無人處?”
“是的,就在私塾北二三里處,岸邊都是樹林和蘆葦蕩。”張群說。
“是誰最先發現了孩子的屍身?”
“大人,我最先找到的。”張群的妻子哭泣著說道。
“當時親戚鄰居也來幫忙,分成了四撥人朝四個不同的方向去找。”張群說。
“私塾又在何處?”
“私塾在村東三里外。”張群說。
“為何會設得那麼遠?”
“選址時請了算命先生,他說那裡被龍腰環抱,私塾若設在此處必能出王佐之貴。”翁見聖說。
“那裡有河溝?”
“是的。”翁見聖說。
“能否通往晴兒遇害的旱塘?”
“是的。調皮的學生很喜歡去河溝裡玩。”
“你們又是如何認定是燕俊所為?”
“大人,燕家村多年來從未發生大奸大惡之事,最多隻是鄰里間的口角之爭。自從燕俊隱身之後,村裡變得烏煙瘴氣,金佛被盜之事千夫所指,晴兒被害之事也是顯而易見。”翁見聖義憤地說。
“燕俊,晴兒被害之時你在何處?”
“大人,正午時分,燕治偉帶人到我家去鬧,一番爭吵之後我們商定好了下午去見官,他們還留了一個人在我家守著。我剛吃完飯,張群家帶著一群人也來了,說是我奸害了晴兒。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我,我心想他們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能隱身這種現狀必定是百口莫辯。我便逮個機會逃了出去,然後就被大人給抓來了。大人,我真的是冤枉啊,還請大人給我做主。”
“燕俊,你口口聲聲喊冤枉,難道所有人都冤枉了你不成?天理昭昭,人心如鏡,你隱身之後,敗壞風俗,作奸犯科,殘殺幼女,還有何話說?”
“大人,燕俊真的冤枉啊!”
“你還是知趣點,速速交出金佛,認罪伏法!”
“大人,燕俊不是兇手,也不是盜賊。”
“晴兒屍體未寒,眾多人證在此,豈容你狡辯?若不是我身邊這位陸將軍天生陰陽眼,你豈不是要逍遙法外?”
“大膽罪徒,強詞狡辯,還敢對欽差大人怒目相向,找打!”陸勇衝過去,朝著燕俊的臉就是一巴掌,響聲徹耳。
“大人,燕俊不服!”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本官現在就將你開刀問斬!”陸言之站了起來,大聲喝道。
“大人,此事是不是要知會知府大人一聲?”齊捕頭說。
“本官做事,難道還得向他芝麻綠豆官彙報!陸將軍,斬!”陸言之怒不可遏。
“得令!”陸勇抽出王田的佩刀,朝著燕俊的頸部猛然就是一刀。
燕俊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接著便沒了聲響。
“燕俊已死,晴兒大仇得報。金佛之事,齊捕頭,你可曾細細搜查?”陸言之問道。
“稟大人,燕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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