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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齊捕頭趕緊照辦。
到了張群家,陸言之先去給逝者上了柱香。人都到齊後,陸言之開始問案了:“燕霖,金佛是如何被盜的,速速講來。”
“大人,小人家有一尊觀音佛像,是千里迢迢從普陀山求來的,外面鑲有一層金衣,十分靈驗。前日早上的時候,我家人還在禮拜,到了中午觀音像就不見了。整個上午,兒媳祁氏一直都在院內織布,沒看到有任何人進入。”燕霖說。
“祁氏,你可有話說?”陸言之問。
“回大人,公公句句是真,小院就那麼大,若有外人進出我不可能看不見。”
“燕俊雖能隱身,但金佛不會隱身。你可曾看見金佛出門?”
“回大人,並未看見。”
“那你們又如何斷定是燕俊偷了金佛?”
“除了他,還有誰能自由出入別人家?再說了,他平日裡的那些所作所為鄉親們也都清清楚楚。”燕霖的兒子燕治偉說道。
“他平日裡都有哪些所作所為,從實道來。”
“偷雞摸狗的事就不說了,他還幹過傷風敗俗的事。”燕治偉說。
“大人,小人沒幹過,那都是無事生非者傳的謠言。”燕俊爭辯道。
“本官沒有問你,再敢擾亂公堂,本官定不輕饒!”
“是。”
“燕治偉,你繼續說。”
“是,大人。他輕薄馬寡婦的事眾人皆知。”
“傳馬寡婦上來。”
過了一會,來了一名婦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風騷多情。
“參見欽差大老爺。”馬寡婦毫不怯場。
“你就是馬寡婦?”
“夫家姓馬,小婦人自然就是馬寡婦了。”
“燕俊可曾輕薄過你?”
“大老爺,哪個女子不想要清白的名聲,誰會拿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
“他又是如何輕薄你的?”
“大老爺,這種事小婦人如何開得了口,不如讓燕俊自己交代吧?”馬寡婦粉面含笑。
“本官可要提醒你,這裡可是公堂,不是你們村口的逗樂場。你若誣陷他人,可是要關進大牢的。”
馬寡婦不語。
“說,可有此事?”陸言之加重了語氣。
“有沒有的……我又看不見他,就是……我洗澡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我旁邊……”馬寡婦閃爍其詞。
“只是感覺?”
“感覺還有人摸我……”
場內有人激動,有人不適,有人偷笑,有人害羞。
“可還有其它受害者?”
“這小婦人就不知道了。大老爺,你可是不知道,我們這裡家家戶戶都備有一把‘防燕俊’。”
“何為‘防燕俊’?”
“就是一根長點的木棍,前頭綁有七八個四散開來的木條或竹條,上廁所或洗澡的時候都要先攪騰幾下,確認安全。”
“不單是上廁所和洗澡吧,別的**事肯定也用得上。”
“大老爺英明。”
“好,你先退下去吧。張群,告訴本官,你女兒的慘劇是怎麼發生的?”
“稟大人,小人膝下只有一女,名叫晴兒,今年十歲,我夫婦二人疼愛有加,還送她到私塾去唸書。前天下午私塾裡的翁先生來到家中,問晴兒怎麼沒去上學。我夫婦二人趕緊去找,結果在離私塾不遠的一個旱塘裡發現了女兒的屍體,還被汙辱了……”張群泣不成聲。
“天殺的畜生!……”張群的妻子悲痛不已。
“也就是說,孩子是在去私塾的路上遇害的?”
“是的,大人,剛吃完飯晴兒就說要去私塾,她一向很積極……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