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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你應該清楚。一個小時前我們剛剛跟阿莫斯透過電話,他遠在紐約的家中。&rdo;&ldo;他才不在紐約呢 !&ot;我反駁道,&ldo;他就在 &ot; 我望向窗外,阿莫斯已經不見了。事情總是這樣。&ot;不可能。&rdo;我說。&ldo;當然不可能。&rdo;探長說。&ot;可他剛才就在這兒 !&ot;我大聲說,&ldo;他是誰?我爸爸的同事嗎?你們怎麼知
道要給他打電話?&rdo;
&ldo;行了,薩蒂,別再演戲了。&rdo;演戲?&rdo;探長盯著我看了好一陣子,然後咬緊下巴,彷彿終於做出了決定。我們已
經從卡特那兒得知了真相。我並不想惹你生氣,可他已經什麼都說了。他現在懂得,保護你爸爸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你最好也能幫助我們,這樣我們才不會起訴你。&rdo;
&ot;你不該對小孩子說謊 !&ot;我大叫,希望樓下能聽到我的聲音,&ldo;卡特決不會
說任何不利於爸爸的事情,我也不會! &ot; 探長甚至連假裝尷尬的耐心都沒有了。他胳膊交叉:&ldo;很抱歉你這麼想,薩蒂。恐怕我們該下樓去……和你們的外
公外婆談談事清的後果了。&rdo;
我真是愛死了家庭聚會,舒適安逸。溫暖的壁爐上裝飾著花環,配上一壺熱茶,再加上一個英國首都倫敦警察廳來的探長,準備把你抓走。卡特身子蜻縮在沙發裡,懷裡抱著爸爸的工具包。我不知道為什麼警察會讓他留下揹包。這本該作為證據什麼的,可警察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它。
卡特的樣子糟透了我是說,比平時還糟糕。說真的,這孩子從來沒上過正規學校,平時穿得像個低階教授,晤嘰布禰子、西裝襯衫、平底便鞋。我認為他長得並不難看,個子夠高,身材勻稱,頭髮也不是完全沒救。他的眼睛長得隨爸爸,我的朋友莉茲和埃瑪看過他的照片,甚至還說他挺可愛,我當然得對這話打點兒折扣,因為首先,他是我哥哥;其次,我的朋友都有那麼點兒瘋癲癲的。說到穿著,只要能夠蔽體,卡特才不會明白什麼叫好看。
[噢,別這麼看著我,卡特,你知道我說的全是實話]無論如何,我對他不能太過苛刻。對於爸爸的失蹤,他比我還難過。外公和外婆分坐在他的兩旁,神色緊張。一壺茶和一盤餅乾放在桌上,卻沒
有人動過。威廉士探長要我在唯一還空著的那把椅子上坐下。他神色凝重地在壁爐前來回鍍著步子。另外兩個警察守在前門先前的那個女警察和另外一個目光不停在餅乾上掃來掃去的大個子警察。
福斯特先生、福斯特太太,&rdo;威廉士探長說,&ldo;恐怕我們碰到了兩個拒不合作的孩子。&rdo;
外婆坐立不安,撥弄著她的衣服邊。很難讓人相信她跟媽媽會是一家人。外婆顯得瘦弱,缺少血色,就像一根竹竿,而相片上的媽媽總是洋溢著幸福與活力。他們不過是孩子,&rdo;她終於開口說,&ldo;你不能責備他們。&rdo;
&ldo;嘿 ! ,, 外公說,這太荒唐了,警探先生。他們與此毫無關係 ! ,,
外公從前是個橄欖球運動員,粗粗的胳膊,肚皮都快從襯衣裡撐出來了。他的眼睛深陷,就好像被什麼人痛扁了似的(哦,事實上爸爸在幾年前確實打過他,不過那是另外一回事了)。外公的模樣有點兒氣勢逼人,通常人們都會對他避讓三分,然而威廉士偵探卻對此無動於衷。
&ot;福斯特先生,&rdo;他說,&ldo;您覺得明天晨報的頭條會怎麼寫?大英博物館遭
到攻擊。燔塞塔石碑毀於一旦。您的女婿 &ot;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