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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你還不合時宜有這個能力,我幫你遮蓋住,等他日你長大成人來道觀找我,再給你開啟。&rdo;我不懂道長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現今目前,除了他好像沒有誰可以替代爺爺來疼愛我了。
沒有多考慮,我點頭答應了。
道長手持拂塵,垂眉低臉、口唸真訣,手指按住在我額頭瞬間只記得額頭一冷,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抽走那種空落感,再睜開眼看時,已經看不見那些東西了。
老爸老媽是被道長施法定住在外面,老是在原地打轉轉找不到進來的門等他們倆進來時,我跟道長好像很熟的樣子,在糾纏他講故事。
老爸老媽緊張是怕道長真的把我帶走。
因為爺爺背地裡給了道長一封書信,希望道長來接我去道觀深造可是爸媽只有我這麼一個孩子,這件事再次因為他們倆的固執己見擱淺。
道長離開時,再三叮囑我,年少無知,別沒事找事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平平安安長大,別的事都不是事。
我有告訴道長關於爺爺跟那幾個人在機耕道發生衝突的經過。
道長淡然一笑,好像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故意避開話題喊我有事一定去找他。
阿秀失蹤,就如一顆小石子投入水潭中,在乏起一圈圈漣漪之後,很快就被風吹散沒有誰記得這裡曾經有那麼一顆小石子曾經沉入這一片水潭,不久之後,卻有一條對阿秀不利的謠言不脛傳了出來。
這條謠言說阿秀跟野男人跑路了。
在我看來,放出這個謠言,毀阿秀名譽的自然是楊家祠堂的人。
塗春蘭跟楊靈兒是好朋友。
我跟矮冬瓜覺得她們倆就是臭味相投,很多次有想再次捉弄她們倆的念頭,可每一次都被其他事給耽擱下來。
課間十分鐘,這是一個機會,我跟矮冬瓜在來上學的時候去田裡捉住一隻滿身灰褐色疙瘩的蟾蜍用一塑膠口袋裝好,預備在課間十分鐘休息時塞進楊靈兒的書包裡。
當然我在蟾蜍身上施了點法!
矮冬瓜捉弄塗春蘭的是一大把,細長的蚯蚓,他把蚯蚓裝在她的文具盒裡,只要開啟特定會把她丫的嚇得哇哇大叫。
我們倆做好這一切,故作悠閒狀到學校外面橋頭上去玩。
在學校操場左側面是一條小河。
這條小河是同學們下課十分鐘最好玩的去處,所以下課之後,那小河邊是最熱鬧的地。
我跟矮冬瓜就蹲在橋頭看他們玩。
其中也有楊靈兒跟塗春蘭,別看她們倆現在一副目空一切的公主樣,待會就要她們倆哭都來不及心裡這麼一想,情不自禁的要大笑
&ldo;哎呀&rdo;聽一聲尖叫,在小河裡戲水玩耍的同學們驚叫一聲,接著看見塗春蘭哭了
我跟矮冬瓜都跑過去看。
塗春蘭是楊靈兒扶起從河裡走到岸邊的,她的右腳遭玻璃嚴重劃傷,鮮血蜂擁而出把整個腳後跟都染紅了。
塗春蘭每走一步,那右腳就顫抖不已,臉上掛滿淚痕嗚咽哭泣中,引來不少同學的同情,我也因為同情戰勝了邪惡的念頭,幾乎是衝上去攔腰抱住她就往學校附近的醫療站跑去。
我出乎預料的舉動,驚呆了楊靈兒跟矮冬瓜。
他們倆呆了一下,齊刷刷的跟隨在我身後跑來。
醫療站的赤腳醫生鄭學忠。
我們都喊他鄭老師。
鄭老師給塗春蘭腳後跟消毒,縫了幾針、然後叮囑她別下河玩水了,小心感染。
矮冬瓜跟楊靈兒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來到醫療站時,塗春蘭的傷口已經包紮好我能近距離看見她眼裡除了淚水外,還有一絲怪怪的其他東西,這種怪怪的東西就叫做感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