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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者,把柄也。有了把柄固然有操縱之便利,但要被操縱者順從,就要為他人著想。
五代時期的宦官馮道是個官場不倒翁。他用一生的實踐向人們宣告官場不倒的秘密:良心喪盡+善於投機。
從理論上講,強權並不等於真理,但確實有的時候強權和真理並不是十分容易分清楚的。
由於秦始皇消滅思想、消滅文化,其結果是使社會失去了正確的導向,導致了慘無人道的統治。這樣,農民大起義就不可避免了。
中國古代出現了這樣的奇異現象,真正的仁德才智之士做不了開國皇帝,開國皇帝往往屬於這樣兩種人:一是流氓,一是豪強,因為流氓無顧忌,豪強有勢力。
東方智慧的標準是計謀權術,西方智慧的標準是發明創造。所以,中國人心目中的智慧人物往往是諸葛亮等權術家、城府家、世故家和識時務者;而西方人心目中的智慧人物則是理論家、思想家、發明家和創造家。人家與物鬥其樂無窮,我們是與人鬥其樂無窮。
封建時代的集體主義說到底是一個更大的個人主義或者團體主義。它的主人是皇帝、官僚,他們以自我的個人主義來控制全國的集體主義。全國一盤棋,奴下皆棋子,任何一個長官,對待自己的下屬無不是按照自我個人主義的意願整治處理棋盤上的棋子,以便維護自己的集體主義。
從政為官者,其職能是奪取政權後,千方百計地鞏固政權,維護本階級的利益。政界習慣於緊跟照辦,政治運動一個接著一個,運動一來,各級領導必須表態,不得有半點猶豫;這是對各級官員的起碼要求。
在官場的臺階上,有誰把向下滑行當做人生的成就?
在中國的官場上,官員的興衰與主要領導人的個人能力、個人魅力、個人道德關係甚大。
官場就象牌場,四個人朝那裡一坐,基本上只能由級別最高的一個人贏牌。官場變成了牌場,牌場的遊戲規則就讓位給了官場的遊戲規則,同時也掩護著官場的遊戲規則。而被牌場掩護著的&ldo;官場規則&rdo;,&ldo;殺&rdo;起人來,也就更加隱蔽、更加殘酷。
牌桌上有一個規律,只要領導在場,部下的牌技絕對不可能比領導好,因此牌局上總是領導胡牌。
牌場其實就是官場,這打麻將跟做官完全是一回事。你的上家就是你的上級,你必須對他摸得準,挖空心思奉承他,討好他,巴結他,能力跟他搞好關係,將他侍侯得舒服了,他就會把好張子放給你,給你和牌的機會;你的下家就是你的下級,你必須對他握得住,給他點小甜頭,又不能讓他翹尾巴,該看緊的時候要看緊點,儘量限制他,控制他,處處留一手,關鍵的張子堅決不能放給他,叫他和不了牌;你的對家是你的平級,更是你的對手,你必須擺得平,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他吃什麼張,放什麼張,你得看清楚,想方設法摸清楚他的底細,弄明白他的意圖,時刻提防,多方設阻,拿出一切能夠拿出的手段來制止他和牌。
&ldo;搓麻將&rdo;是老百姓對大規模調整、安排幹部的俗稱。幹部們既是搓麻將的人,又是被搓的麻將,因為你在搓你的下級,你的上級也在搓你。而麻將呢,又張張都是變幻莫測的。
何祚庥院士說:當官的就不能夠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辦,要按照你管的那個範圍的原則來辦,不能講個性發展。
拍馬屁本身就是一種並非人人都能掌握的藝術,多少人拍在馬腿上,賠了夫人又折兵。能把馬屁拍得爐火純青,絕對是人傑。
官場是個哈哈鏡,誰進到裡面都要走形。在專制下的官場,不僅心靈要扭曲,外形都要扭曲。官場是個絞肉機,什麼原則、感情、什麼尊嚴、人格,統統要被絞碎。
政治的高壓是一個重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