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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標題。星期四的《xx報》;沒有什麼特別引人注意的東西。在那堆灰燼裡仔細檢查,沒有發現帶血跡的衣服碎片、沒有紐扣、沒有任何可能會含有馬洪真實姓名和地址線索的碎片殘留。唯一一樣值得關注的東西就是一條大概八公分長的細繩,在火裡已經燒得很黑了。反正也沒有更好的獵物,夏想就把它放在口袋裡,繼續尋找。
馬洪是一個很整潔的紮營者,沒有留下任何明顯的垃圾。在營地的右邊是遺留下來的矮荊棘籬笆,圍在老喬屋舍倒塌的斷壁殘垣邊。這道籬笆的根部已經燒燬了一半,夏想在那裡發現了一個讓人噁心的隱秘儲藏室,裡面有不少舊罐子和瓶子,有些是新近扔進去的,有些很明顯是以前紮營的人丟下的:吃剩的烤肉,骨頭,一隻鍋底有洞的大鐵鍋,半條領帶,一個安全剃鬚刀片(非常鋒利,割開人的手指頭還綽綽有餘),還有一隻死鳥。不顧背疼,夏想小心翼翼地在營地表面爬行,這位最敬業的警犬得到的嘉獎還包括大量的垃圾,其中有一根斷了的鞋子鞋帶,鉛筆頭,一隻不能用的繪圖釘,十五個啤酒瓶蓋,用來開啤酒瓶的扳子。粗糙的草地上分辨不出任何腳印。
夏想又累又熱,把他的戰利品都蒐羅起來,伸展了一下痠痛的四肢。風依然從海面的方向強勁地吹過來,吹在他滲著汗的眉心上,很舒服。但風也許還要延緩警察的打撈計劃。天空中有很多雲朵,但只要風一直這麼吹的話,應該不像是會下雨的樣子。他很高興,因為他不希望下雨。有一個模糊的想法正在他的腦子裡漸漸成型,他希望明天能和社長出來走一走。在這個時候,他什麼也幹不了。他應該回去,吃東西,就像平常那樣。
他開車回去了。
他泡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一件襯衫和外套,感覺好了一些,就給輝煌大酒店打了一個電話,問知秋是否願意和他一起吃晚餐。
“對不起,我恐怕不行。我要和潘曉雯一起吃晚餐,還有她的兒子。”
“她的兒子?”
“是的,他剛到。你想不想晚餐之後過來,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
“也許。那個傢伙什麼樣?”
“哦,是的——他就在這裡。”
“哦,我明白了。”
“八點四十五分左右過來吧。”
“好的。”
“你會來?那太好了!”
“好什麼呢?”
“八點四十五分我們等你。”
“好的,我倒要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第四十二章 她的兒子
夏想一邊思索一邊獨自吃晚餐。她的兒子?那個對他母親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的傢伙,他到這裡來幹什麼?難道他的心腸突然變好了?或者她派人去找他,用經濟或別的壓力強迫他來?他會不會是問題的一個新切入點?他是他母親唯一的兒子,而她又是一位富裕的寡婦。至少他是一位會覺得林克之死是天賜之福的人。毫無疑問,這個男人值得去調查一下。
晚餐之後,他去了輝煌大酒店,發現大家已經在大廳裡等他了。潘曉雯穿著一件純黑色的半正式晚裝裙,看起來一點都不顯年輕。她很熱情地問候了夏想。
“夏想,見到你真是高興。我可以向你介紹我的兒子蔣天生嗎?我打電話給他,讓他過來幫助我度過這個困難的時刻,他就很有心地把自己的事放在一邊,到我這裡來了。天生,你真是貼心。我剛剛跟天生說過,知秋對我有多麼好,你和他為了把林克的案子查清楚是多麼努力。”
蔣天生一點兒也不英俊,不過倒也算體格強壯,品貌端正。他大概有一米八,一個健壯厚實、磚紅色臉的男人。他不適合穿正式的西服,那過寬的肩膀和過短的腿讓他看起來有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他的頭髮質地很粗糙很暗淡。他長得真的很像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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