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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雖然是一路急衝衝的趕來的,但是並不確定這個人在不在這裡,如果不在這裡,又該去哪裡找呢?
想到這裡,忽然才有一種後知後覺其實自己對簡洛的瞭解卻是很少的感覺。
他連簡洛喜歡去的地方,在A城常常結交的人,有沒有原來的朋友之類的都完全不知道。
調查一個人是很簡答的事,但是要了解一個人呢
那恐怕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的事情了。
在那麼一瞬間,歐東樊甚至是恐懼自己拉開車門下車去找到簡洛的。
見了面,要問他什麼,為什麼出來?
質問他?
還是責問他?
蔣徵說的沒有錯,是自己強上了簡洛,簡洛屈從於自己,卻從來沒有親口提出過要求要什麼東西。
他跟以前跟自己的那些人都一不一樣。
並不是無慾無求,反倒是一種,一種,歐東樊忽然之間覺得胸口一悶的感覺。
那是不在乎自己的態度嗎?
雖然看著那個人在自己家裡為自己收拾家事,煮好飯菜等待自己回家去,兩個人還會一起去看了歌舞劇表演回家,中途的時候簡洛看見街邊有賣炒好的栗子,問自己可以下車去買嗎?
那樣溫溫潤潤的眼神,猶如湖面上盈盈的月光,歐東樊握住他的手,臉色不禁就柔和下來,問,你喜歡嗎?你喜歡就買吧?
於是叫司機靠邊停了車,兩個人手牽著手下車去買街邊小攤的炒栗子。
這種微小的動作,微小的幸福,歐東樊一直都記得很深刻。
就像是一對相處很融洽的夫妻,做著天下之間夫妻都會做的事情,那樣自然和溫情,連他這樣平日不懂得溫情的人,也覺得跟簡洛在一起的時光,是溫柔,是繾綣的。
可是自己到底是強迫了那個人配合自己,這一切難道都是錯覺嗎?
簡洛一直都在勉強自己,就算是自己近來很多人都說變得春風滿面了,但是在他的眼裡呢?
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簡洛,到底是怎麼樣看自己的?
這樣的問題第一次想起來,就覺得心裡面沒有底,猶如做雲霄飛車,飛車慢慢爬到最頂點,要衝下去的那一瞬間,整顆心都是懸起來的。
。。。。。
怎麼會,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第一次想到,別人是怎麼看待自己的,並且還害怕地感覺到,對方也許並不如自己料想的那般愛著自己,這種感受,只會讓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向來都內心篤定的歐東樊,何曾也有這樣的時刻。
隨時都是胸有成竹,君王氣質的歐東樊,何曾也這樣擔心過自己在乎的人不曾哪怕一丁點兒在乎過自己。
歐東樊在車上久久坐著沉思,皺眉的表情,讓前排開車的司機一直不敢下車為他開車門。
最後是出人意料之間,歐東樊突然煩躁地自己甩開了黑色幻影的車門,心裡慌亂想要找到發洩口一般,腳步有點凌亂地朝別人家走去。
剛走到門口的地方,就看到簡洛拉著那個年輕服務生的手,彷彿還在祈求著什麼,神情從未有過的焦急和迫切,那初初皺著的眉頭,竟嫩得像個春日頭的骨朵包一樣,那麼稚嫩的表情和臉上,彷彿自己輕輕一揉,就會揉碎了一個花苞。
他不知道他們兩人在談些什麼,但是從神情來看,簡洛似乎很在乎和那名年輕的打工仔的談話,他甚至在懇求和祈求他,告訴自己什麼。
那樣嫩生生的臉,好像是第一次看清這樣子的簡洛,他那麼瘦,但是眼睛圓圓的好像珠子,潤潤的,嬰兒肥還停留在這個不適合年紀的男人臉上,讓他看起來永遠都比一般人小一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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