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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東樊撿起摔在床上的手機給之前賭氣放話的蔣徵打了一個電話,那邊一接起來,他就直言道,“簡洛不見了,我找不到他。”
蔣徵正在新交的女朋友那裡,一個一線紅了很久的明星,跟他也有緋聞五六年了,但是雙方都不在公眾場合露面,弄得媒體和大眾猜的雲裡霧裡的。
蔣徵接起電話來也是一愣,問,“怎麼會這樣?”
歐東樊發起火來,“我他媽怎麼知道會這樣,見了鬼了,我只是洗一個澡,出來就不見了人,問了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只知道晚上趁我洗澡的時候出去了。這群廢物!”
以歐東樊的脾氣很少責備旁人,他理智猶豫,心思又沉,商海沉浮,從來未輸給那些老狐狸過,但是這次僅僅只是簡洛出走,就讓他理智大爆炸,一點都沒有平日的模樣。
蔣徵默默按時女友不要解自己襯衣的扣子,走到安靜一點的地方去,說,“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他本來就不願意跟著你,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刺激他的事?”
說實話,難得的這一次,蔣徵是站在簡洛而非歐東樊這邊的。
他和歐東樊親如手足的關係,一起成長起來,從小時候三歲就認識了,再也沒有這份比兄弟更兄弟的情義。但是偏偏在簡洛的這件事情上,蔣徵是不贊同歐東樊的做法的。
後來回去想了想,又見證了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模式,知道事情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簡洛勾引了歐東樊,歐東樊就輕易迷上了他這麼簡單的一回事。
看兩個人的那種樣子,明面上是歐東樊在控制折磨著簡洛,其實,實際上是簡洛在折磨他自己,最終也會折磨到歐東樊身上。
現在,一直以來隱隱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蔣徵默默點燃了一根菸,吸了一口出去來,勸慰的口吻說道“東樊,不是老朋友勸你,簡洛是不是同志,跟他是不是勾引了你是兩回事。那天也在你家看見了,簡洛是性格何等決裂的一個人,以前都以為他是學校最好被拿捏的人,但是其實呢,他性格我見未必如此。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你對別人上點心,別總當是以前你那些床上的人一樣,看在好歹大家都是同學的面子上,你還是跟人家好好的吧。最重要是別玩人家,你知道柳郢說的簡洛那個狀態,他恐怕這些年,吃了不少苦啊。”
蔣徵一聲嘆息,吸著煙望著這座早就被光害汙染的厲害的天空,在光怪路易的大陸上空發出鏽紅色的可疑顏色,活在這片天空之下的人,又是會不會有心靈純淨的一天呢。
蔣徵真的不知道。
蔣徵的話歐東樊未必沒有聽進去,畢竟多年的哥們了,又是自己最貼心的朋友。
要說這個輩子唯一認準的一個人,那可能就是蔣徵,而不是其他人了。
畢竟兩個人一同經歷了太多,也彼此都為對方默默承受了很多。
歐東樊突然頹然地重重往床上一坐,抱著頭,有些痛苦的模樣。
電話裡面久久的沉默,蔣徵也默契地沒有催促這個男人。
他知道歐東樊的能力,也理解他。
他只是很多東西都沒有看清楚,尤其是在簡洛身上。
他只是欠一個清醒,其餘的,只要等他明白了,那就是正常的事了。
過了一會兒,歐東樊的聲音才在電話那頭響起,“我們離開酒會的時候,有個服務生找上了他,說弄髒了簡洛的西服。”
蔣徵一根菸抽完了,這才說,“這就對了,你先過去看看,我隨後就到。注意安全,不要再和他引起不愉快了。對你對他都不好。”
蔣徵是真心勸慰他,語氣很重,也很沉穩。
歐東樊聽過,說了聲知道,就掛了電話。
立刻換了衣服出門,叫司機一路闖紅燈抵達了皇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