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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千帆接道:“我有一天早晨看他刷牙的時候,對著鏡子就唱起來,不過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唱出聲音,只是不停地變換pose。”
幾個人聊天的聲音雖然小,但是由於現場觀眾比較多,旁邊還是有人聽到他們的話,一個頭上扎著熒光圈的女孩試探地問黃鸝:“請問你們是寧輕舟的朋友嗎?”
黃鸝點點頭。
“那你們可以告訴我寧輕舟他號碼嗎。我想給他發條簡訊。”
黃鸝趕緊搖頭,說:“也沒有好到那個程度。不過你有什麼話要跟他說,可以給他留言啊。”
“他沒開微型部落格。”女孩繼續說:“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就是想鼓勵他一下,說聲辛苦了什麼的。”
黃鸝不無警惕地看向江寒雪,江寒雪一副神馬都是浮雲的表情,說:“如果有機會。你這話,我們會幫你帶到。”
實際上,寧輕舟退場之後,江寒雪、黃鸝幾個人就在後臺見到他和曹雨琴。
“我已經在將進酒定了慶功包廂,走吧。”曹雨琴跟東吳兩位工作人員聊完之後。過來招呼幾個朋友。
江建中問:“你和輕舟也有空過去?”
曹雨琴道:“我已經提前跟他們打了招呼。”
寧輕舟也點點頭,說:“我也跟孫仲謀和大小喬說過了,開路吧。”
說著,六個人悄然從後場離開。坐車去將進酒的路上,曹雨琴跟寧輕舟說:“剛跟魯子敬好呂子明聊了一會,發現他們兩真是差好多,你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怎麼說?”
“魯子敬有大局觀,而且給人的感覺很忠厚可靠,那個呂子明就略顯浮誇,有幹勁但是沒有什麼城府的感覺。”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寧輕舟笑著說:“孫仲謀最擅用人,他能提拔呂子明,說明這人必有過人之處。”
曹雨琴沒有多說什麼,對寧輕舟的判斷也保留部分意見。
晚上,大家在將進酒喝了個痛快,包括江寒雪都一直在要酒喝,離開將進酒的時候,除了曹雨琴和寧輕舟還稍微有點清醒之外,其他人都喝得思維迷離,哭笑不得。
幸好曹雨琴提前在將進酒定了房間,她扶著黃鸝,寧輕舟扶著江寒雪,兩個服務員分別扶著江建中和陳千帆,直接去了定好的房間。
寧輕舟把江寒雪在床上安置好之後,順便趴在旁邊休息一會,剛才走路的時候,只覺得步履輕浮,身體搖擺,大腦還能想事情,分辨方向,如今一旦趴在床上,好像整個身體突然放鬆下來,腦中某個開關倏忽關閉,耳邊嗡嗡作響,睡意猛烈襲來。
不知睡了多久,似乎是在做夢一樣,只覺耳邊一直有個聲音在輕輕低訴,款款呢喃,具體內容也聽不清楚,但心裡是說不出的憐惜和心疼,他把那個人緊緊擁在懷裡。
……
那應該是江寒雪和寧輕舟最窘迫、最難忘、最尷尬,且最浪漫的一個早晨。
當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先是溫馨一笑,心中無限溫暖,接著分別發現被子裡的自己光滑如絲綢,卻一絲未著。
電光火石般的彈開,繼而彷彿天降琥珀,將兩人完全禁錮,整個房間瀰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
江寒雪腦子裡一片空白,臉上紅雲滿布,看也不敢看寧輕舟一眼,迷糊中熱烈的纏綿,尚且留有印象,只是究竟有沒有到那一步,她著實沒有自信。
“那個,我們什麼都沒做,我想起來了,我們後來睡著了。”對面的男生謹慎地說道,問題在於,他們現在這個樣子,居然還敢說什麼“什麼都沒做”這種話,騙誰呢?
對面的男生大概也意識到了話裡的不嚴謹,忙補充道:“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