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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蕾被嗆得咳嗽了起來。
放眼望去就是一個大廳,廳裡空蕩蕩的。除了一張桌子、凳子以及那個擺放在樓梯后角落裡的鐘以外。就沒有其他什麼東西了。
黴味是桌子上的菜傳出來的,估計都長毛了。
&ot;怎麼什麼都沒有?&ot;沈小蕾掩著口鼻問道。
&ot;實不相瞞,我是一個賭徒,奶奶家能賣的都賣了,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想賣了這個家傳的古董鍾,你放心,我是這些東西的合法繼承人,我有權利支配這些東西。&ot;男人臉上露出苦笑道,生怕我們不買他的鐘。
&ot;哎都給敗光了。&ot;我在心中嘆息道。
此時沈小蕾發現了懸掛在四面牆壁上方的幾張手繪的大照片,於是指著要我們看。
我和侯文峰抬頭看去,果然在四面牆壁的頂上掛著手繪照片,照片都是黑白的人相,看情形應該是遺像,照片有男有女,男的全是前面半光著頭,只有後半邊才有頭髮,女的髮髻高挽,還戴著滿族婦女特有的大拉翅頭飾。
看著這些死人的目光,我的心中不禁生出了寒意。
&ot;你是滿族人?&ot;侯文峰望著照片問道。
&ot;嗯…祖上姓佟佳氏,後來因為遷徙…冠以漢姓就是佟…我叫佟滿…這個鐘。&ot;佟滿搓著手應道。
&ot;這些都是你祖上的照片吧,你知道祖上是幹什麼的嗎?&ot;侯文峰仍舊望著照片好奇地發問。
佟滿搖了搖頭接著道&ot;我只是在奶奶那裡聽過一些,好像祖上當過劊子手,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喏,吊在橫樑上的那個盒子裡就是一把刀,奶奶說那東西是祖上傳下來的寶貝,不能給傳丟了。&ot;男人指著頭頂上方一個紫黑色的小盒子道。
頭頂的紫黑盒子不大,比普通的化妝包大不了多少,盒子被一塊鮮艷的紅綢繫著吊在橫樑上。
&ot;劊子手?&ot;沈小蕾呢喃了一句接著道&ot;這盒子好小,頂多比我的化妝包大那麼一點,怎麼放下那--麼大的刀?&ot;沈小蕾說著就比劃了一下。
確實,想到劊子手我就記起了電視中那把閃著寒光專砍人腦袋的大刀。
&ot;不清楚,我也不想看,這東西晦氣,沾滿了死人血,不明白祖上為什麼還當寶貝一樣傳下來。&ot;男人皺眉說著,眼睛卻始終望著樓梯後面那個櫃鍾。
&ot;興許這東西辟邪呢?&ot;我望著那個盒子脫口而出。
&ot;避個鳥的邪,我都已經把家底輸個精光了,家人一個個離我遠去,只有奶奶最疼我,把祖屋留給了我,可惜…現在就只剩下一個鍾了。&ot;男人突然惡狠狠的罵了聲。
男人三句話不離那個鐘,看樣子真是輸急了。
此時候文峰走近了那個鐘,皺眉盯著看和撫摸了一陣,最後說道&ot;佟先生不好意思,我需要考慮一下,蘇錦我們走吧。&ot;侯文峰一邊說一邊拉著我就要離開了。
&ot;別…,再不然我不收錢,您喜歡直接拿走得了。&ot;佟滿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並上前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ot;這東西太名貴,我買不起,送給我我是不要的,我們走!&ot;侯文峰一邊拉著我一邊面無表情的說道。
&ot;撲通&ot;&ot;嗚嗚…先生求你了,你行行好,把這個該死的鬼鍾拿走了吧,嗚嗚,我實在是怕了,求你了,把鬼鍾…嗚嗚。&ot;佟滿居然跪到了地上,並不住的磕頭,口中不斷呢喃著鬼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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