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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沒事,我再戴上一條圍巾就好。&ot;男人憨憨地一笑,接著摸出一個瓷瓶擺在桌上道&ot;這是她想要的最後一瓶,我放在這裡,以她的脾氣一定會找到我住的地方的。&ot;
&ot;你就這樣走了?裡面這怎麼辦?&ot;我問道。
&ot;沒有人會注意一個瘸子的家的,我只是離開一段時間就會回來。&ot;男人咧開嘴笑了笑,笑的很蒼白。嘴唇上毫無血色。
男人提起旅行箱。抱著兒子朝屋外走去,他們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小鎮的古巷內。
聽完侯文峰的敘述,我們哪還有食慾吃火鍋,火鍋上那一層紅油,不禁令我們一陣反胃。
&ot;你答應人家保密,不過你顯然沒有保守秘密。&ot;老牛笑道。
&ot;是嗎?我說過什麼了,我不知道,我想我喝多了。&ot;侯文峰扯了扯圍巾扶著頭晃了晃,一副尷尬又無辜的樣子。
&ot;對了,那疲術的傳人是怎麼培育遠古毒蟲的呢?&ot;我望著火鍋裡冒起的豆芽突然想道,我看了看老牛和林方明,此時他們也露著同樣的表情看著侯文峰。
&ot;你們說什麼我不知道呀。&ot;侯文峰頓了一頓道&ot;火鍋店太熱了。&ot;
侯文峰說完就扯了扯圍巾,伸長著自己的脖子,然後開始緩緩摘掉圍巾。
我們三個猛然間恍然大悟。幾乎是異口同聲吞吞吐吐道&ot;那個…男人的…脖子!&ot;(痋術完)
第四十七夜 鬼鍾
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自認為寶貝的東西,那個寶貝在有些時候甚至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也許是一本私密筆記本,也許是一個裝滿現金的保險櫃,但也有可能只是一個老式的古董鍾。
這個故事要從一個一窮二百自稱是賭徒的男人說起,這男人叫佟滿,是個滿族人。
這個城市不知道怎麼搞的,三天兩頭就下雨,讓人心情很差,那天天下著濛濛細雨,天空陰沉的厲害,我打著傘將自己縮在了大衣裡準備去接沈小蕾下班。
&ot;先生,買了這個鐘吧。&ot;在路過一個廣場臺階的時候,身旁忽然傳來了買鐘的輕聲呼喚,這聲音聽上去有點像是哀求。
我好奇的側過臉去,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蹲在臺階上,男人襄著滿是油垢的軍大衣,雙手放在大衣裡面,蹲在一家超市的櫥窗外面瑟瑟發抖,男人的頭髮亂糟糟的,像是很多天沒有打理過,雙眼無神,猶如剛睡醒的樣子。在他的前面放著一張黑白老照片,老照片裡則是一個古典式擺動櫃鍾。
我看了看這人的打扮,在加上沒有實物,我對這人起了戒心,於是搖了搖頭準備離開。
&ot;先生,買了這個鐘吧,這是一個清朝皇室的古董鍾,現在很值錢的,就是太大我搬不動,要不然可以讓您看看,要是您真有興趣我可以帶您去看看,我家離這不遠。&ot;男人的眼神閃爍不定,雙手自然的拽住了我的衣角,彷彿在哀求。
&ot;走開,我沒興趣。&ot;我開始明白這個人多半是騙子,要麼是輸光了錢的賭徒,賭徒的眼神我見得多了,這樣死乞白賴的事情我也見的多了。
&ot;不…不要…這個鐘…先生,我蹲一天了,要不然我送給您吧,你隨便掏個百來塊就行了。&ot;男人的手都在顫抖,話說的有些語無倫次。
我開始明白為什麼他蹲在這一天都沒人搭理他了,首先鍾這東西送人比較忌諱,等同於&ot;送終&ot;,就是咒人去死,其次現在房價這麼高,誰願意買個龐然大物絲毫沒什麼大作用的櫃鐘擺在家裡佔地方,深更半夜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