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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點頭道:“揚州至古就是繁華富足的地方,希望先生帶著耕兒,不求山珍海味,只求能夠吃飽,那老夫這把老骨頭死也瞑目了啊。”王穎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忙道:“老先生這如何使得,在下雖是揚州人士,刻下卻不便返回揚州。”隨後唉的一聲:“我就直說了吧,在下是因為得罪南方權貴,北逃路上中伏而受的傷,隨時可能有危險,帶著耕兒,實在不便行事。”老者聽他如此說,不禁老淚縱橫,放下耕兒跪下便拜,邊拜邊道:“我陳家只有這點血脈,煩請先生指點條明路啊。”王穎這下真吃了一驚,連忙將老者扶起,一再表明當中的難處。最後心中一軟,答應老者在這裡等到陳耕十二歲的時候才離開,老者這才放心的回屋去了。
………【第八章 天師法典】………
自從王穎受傷後,已經在無隱村呆了不少rì子了。看來這個村落確實是非常隱避,這些rì子以來也沒有見到外人進入,只是偶爾村頭陳家送點糧食過來。
帶著個小孩子其實也沒什麼不可以,反正自己重傷難治,不知道跟陳謙比起來誰的命更長一點。陳耕自從跟了他以後,整天在自己身後轉悠,叔叔叔叔的叫個不停,自己除了幫老漢種種地外,偶爾也對陳耕講一些江湖上的趣聞,什麼江南七派,噬靈聖教什麼的,這個年齡的小孩子最是喜歡聽故事,一但看見王穎停下來休息,就纏著給自己講故事,一般聽到一半就睡著了,這時候王穎就把他放回屋裡,繼續去種地。陳老漢有了王穎的幫忙,糧食也漸漸多了起來,偶爾還能有餘糧去莊家換點她自己織的粗布衣服。rì子就這樣安定了下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不知不覺中,陳耕已經七歲了。老漢陳謙於三年前病逝,想著這些rì子與老漢相處,現下卻yīn陽相隔,不禁潸然淚下。
七歲的陳耕已經會幹不少農活了,對於王穎講的故事也不會聽到一半就睡覺了,小孩特有的好奇心理,總是不停的追問。好在王穎並不會厭煩,總是細心的跟他講。
每天夜裡陳耕睡著以後,王穎就會在屋後的空地上調息,靠那一絲真氣,強忍著經脈的痛疼,一遍一遍運轉全身。七年下來,從不間斷,可是卻根本沒有任何進展。以他自己的認知,知道除非能有全卷的《天師法典》,不然每天這樣做只能延長自己的壽命,卻永遠也別想全愈。
除了教陳耕種地外,王穎還會拿著樹枝教他讀書識字,雖然他很清楚在這樣的亂世,文章沒有任何價值。只有武功,兵法,財富才是最重要的,當然這還離不開賞識自己的伯樂。
某rì晚間,王穎依例在後屋打坐運氣,卻發現小陳耕呆呆在站在旁邊,此時的陳耕已經長高了不少,明亮的眼睛好奇的盯著自己。問道:“叔叔每rì都來這裡坐下,雙手動來動去,是在幹什麼?”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比劃著,當然比劃的完全不是王穎所做的動作就是了。王穎笑道:“耕兒,你想學功夫麼?”陳耕高興道:“好啊好啊,叔叔教我天底下最厲害的武功,我去把什麼江南派噬靈教全殺個乾淨。”一邊說一邊撲入王穎懷裡,王穎摸著他的頭,說道:“耕兒,學武之人,不能滿嘴殺戮,要知道人外有人,這個世界上沒有最厲害的武功,只有最厲害的人。叔叔我當年就是吃了這樣的虧,以為天下唯我獨尊,靠著自己手中的長劍可以征服所有人,滿滿的自信,卻換來了這樣的結果。”小陳耕嚷道:“那叔叔就教我成為世界上最厲害的人,這樣耕兒就可以幫師父報仇了。”王穎哈哈笑道:“耕兒,叔叔並沒有什麼仇恨,要知道所謂最厲害的人,並不是止在某一方面強過所有人,而是指這個人的心志堅韌不拔,能謀善斷,可惜你叔叔我只做到了第一點,卻做不到第二點。”小陳耕顯然是沒有聽懂,大眼睛盯著王穎,問道:“那叔叔認識最厲害的人嗎?”王穎微笑道:“不認識,不過叔叔知道有幾個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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