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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顏色。
花千骨大驚,糟了!冰晶色光芒大盛,這不就是沉睡中的神界嗎?不行,不能讓師父落入小鼎的陷阱中,這個該死的小鼎是想借師父的力量喚醒眾神,或者是想喚醒迦然?或者是附在他的身上。這也是幾日來與東方探討後得出的猜想,以白子畫的力量與眾神進行能量的轉換,他們懷疑等到眾神甦醒後,白子畫就會陷入沉睡或者還有其他更嚴重的境況,這些都是花千骨不想看到的,她要他好好的活著,健康的活著。
一掌按在自己的墟鼎中,掌心集聚了大量的真氣,而另一掌卻向他拍去,她不忍下重手,但若手下留情又怕被他捉住,焦急地看著東方彧卿,狂打眼色讓他上來幫忙。只是她這無意的舉動更激化了白子畫的怒氣,乾脆向東方彧卿打去。
“骨頭,你快走!”東方彧卿大吼一聲,大有以身護她、萬死不辭的凜然模樣。
花千骨哪能見死不救,急忙去護,這個臭書生哪是他的對手,掌中力量加大,師徒二人雙掌相擊,白子畫不忍傷她,撤去大半的力道反噬自身,竟被彈出一丈多遠。
“師父!”花千骨快被嚇死,不管不顧地想向他跑去。
“骨頭,不能過去!”東方彧卿死死地拽住她的胳膊,壓低聲音道,“小鼎。”
對,她急得忘記了墟鼎中正要作怪的小鼎,若現在靠近他,那個小鼎說不定就會乘勢傷害他,可是,師父吐血了呀……
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她看到他向她伸出手卻得不到她的回應。
小骨,嘴唇無聲地動了動,白子畫再也支撐不住,昏死過去。
“師父啊……”花千骨身子一軟跪在他不遠處,眼淚如決堤的江河傾瀉而下,好想將他抱在懷裡,卻不敢去碰他。
東方彧卿上前探了探白子畫的鼻息:“放心,他體力衰竭,只是暈了過去。”
“怎……怎麼會這樣?”她抽泣著,斷斷續續地道。
東方彧卿蹙眉不語,將他扶起道:“我先送他回長留。”
花千骨點了點頭,丟擲宮羽道:“師父不想我去,你就把宮羽一起還回去吧。”
東方彧卿點了點頭,帶著白子畫消失在夜色中。
☆、沉睡不醒
夢境中全是她的臉,和著宮鈴聲聽她甜甜地叫自己,任由她抱著自己撒嬌耍賴。是徒弟嗎?她所有闖下的禍事,他都一力承擔,小骨,師父再也不傷你了。是娘子嗎?我全都聽你的,你想怎樣都行,發脾氣也好,無理取鬧也罷,只要在身邊就好……
“小骨!”他從夢中驚醒,那嬌俏可人的身影越走越遠,還調皮地像他招手,只是自己卻怎麼也追不上。
“師兄,好點沒?”寢殿中,立在身邊的是師弟與雲湍。
“咳……小骨在哪兒?”他到處找,一時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她偷了宮羽,會不會有人要罰她?會不會趁他不注意將她綁在誅仙柱上,釘她消魂釘,刺她斷念劍。
笙蕭默心有不忍,他都那麼虛弱了,還想要去找她:“千骨沒回來,是東方彧卿帶你回來的。”
“東方彧卿?”白子畫似乎想起了什麼,沉默地坐在床沿上,好半天才道,“你們先出去吧。”
空曠的寢殿中只留下了他一人,舉目四望,苦笑地自嘲著,你連送我回家都不願意了?心又開始絞痛起來,小骨是對東方彧卿有多麼的維護啊,就因為他救了你而我推開了你嗎?為什麼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自己,為什麼情願不要孩子們也要和他在一起?白子畫開始漸漸相信,小骨已經不愛自己了,可自己卻不能停止地、瘋狂地愛著她。
沒有她的愛,千年的生命就成了一個笑話,是白天或黑夜,是春暖或冬雪都沒有意義了。他竟覺得有些冷,四肢發軟,重新倒在床上輕輕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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